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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我不逼你了,你爱不爱我都没关系(江给太宰口(2/3)

他开始幻想,如果江没有加黑手党,一开始就像个普通人一样穿行于闹市之中,江是否就会真的成长为他在漩涡咖啡馆认识的那样,就算看着冷颓废了,但至少轻轻松松的。

,江额搭在江的肩上,“江耀,以后我都会陪你回来的。”

漆黑的,太宰治心里发沉,抱着江哭了声。他说江耀你别这样,我不你了,你我也没关系,你别这样就好。他怕江哪天真就把自己折磨死,那他是真的要疯。他可以退步,反正在江面前他总是退步,窝的得心应手。

他用指腹去抹太宰治面颊上肆的泪,又用碰了碰太宰治颤抖的,“这是很正常的觉,太宰,我会觉得恐慌都是很正常的事,觉得我背叛了他也是很正常的事。但你看,我这么清醒,我也没能停止背叛他。”

他想起来江曾经说过很多次的,他会活得很久,而江一定会先他死去。现在他算是明白江为什么这么笃定了,很明显在他被江气死之前,江要想办法先把自己折磨死了。

太宰治已经埋吻江膛的伤痕了,江靠坐在床,尽量顺从的扬起了颈项。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太宰治的发,又被吻得低,最后只说:“太宰,你要不要跟我去看他。”

太宰治用脸颊蹭了蹭江的脸,有些迷糊似地说:“江耀,我一直以为你是无不摧的。”

可他从没想过要摧毁江,哪怕自己因为江跟芥川龙之介了气得想要杀人,他也没想摧毁江。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有些晚了。

他知自己如果还是惯来的样,那可能江永远不会看他。可能江会被他引,会他,但现实非常可怕,江有十足的自制力,一定不会看他。

他必须摧毁自己。

“嗯哼。”江应声,不再笑了,面上表情重新恢复到很淡的那日常的样。他任由太宰治像是邀的大狗一样胡蹭动,“失望么。”

“没有,不失望,一也不。”太宰治对江的不释手,但今天摸着摸着就去膛上的刀疤,“我很庆幸,又很难过,你不是无不摧的。”

“我什么都依你,都依你,你别这样折磨自己。江耀,你不看我也没关系,但是你看看你自己。”

太宰治难过极了,一不因为江的话兴,只依旧红着睛,“可是我不想你这样。”

“你来一次我就陪你一次,你想要怎么我都依你,我也不想知是为了麻痹还是你真的想了,你要怎么就怎么……你别这样对自己。”

这样苛求江、迫江的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没有想象的那样坦。不还是意他都可以很直接的表,可那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他知应该怎么对付江,是的,这时候最合适的词只有“对付”,更轻程度的词本没办法说清楚他和江周旋的有多艰难。

但他甚至没办法开了,他知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尤其是他还在这样迫苛求于他的人。

太宰治知江说的什么意思,他是说自己喜他真可怜。这一瞬间他本没办法反驳这样的话,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太宰治终于算是明白为什么西西里的江耀和日本的江耀差距这样的大了,他抱着江,泪都落在江赤上。他觉得如果回来西西里会让江这么痛苦的话,那他见不到西西里的江耀也是没关系的。

“显得我格外不是个东西。”

他知自己一直在迫江,在明知江背负着艾德的死亡的时候,他依旧十分迫切的想要江承认他们是相的,他们是两厢情愿,不还是情的发展,他们是双方的奔赴。

答案是不消说的,但江还是静静的等待着太宰治把他预料中的答案说,毕竟他不喜迫别人,表面功夫要足。

怎么都好,是真的想跟他,还是为了躲避下坠的恐慌,怎么都好。

江又笑了,甚至笑着笑着就伸手呼噜太宰治微卷的发,他说:“太宰,真可怜。”

太宰治不住在哭,江却失笑。他抓着太宰治微卷的黑发把人从自己肩来,难得声音很是温柔,“太宰,你不要在这时候退缩了。”

太宰治记得在漩涡咖啡馆里,江就是这样问路易斯的,“我欠他什么”。当时他以为这是个好兆,他以为江真就不觉得自己欠了艾德,可现在他才明白那只是困兽在嘶吼。

江自己铸的笼,再把自己关起来。

没有江那么淡定,太宰治一听这话就僵住了。半晌他才抬起来,扶着江的胳膊对上了江的视线,声音再度变得沙哑,“我可以去

江耀。”他额抵着江的额,两双睛从极近的距离对视着,最后是他绷不住先哭了,“你看看你自己,你还欠他什么?你看看你自己……”

庆幸你有这样柔的一面,又难过于你用柔的一面承受了所有伤害。

而他也知自己成功了,否则江不可能对他说“我没能停止背叛他”。可他想要的是更为纯粹的觉,而不是把这些都建立在江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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