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既然现在说开了。”伊莱推开五条悟，小息，“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那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啊。”伊莱看着五条悟笑了笑，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觉得五条悟有可怜。他眨了眨睛，涩声说，“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张开给人换取生活本钱？我跟老师提过很多次，我觉得互相尊重是很重要也很必需的东西。我们开始的前提是床伴，不是你包养我，但是在老师看来……”

说过你为什么来专，但就这样不好吗？还有哪儿比待在我边更安全？钱就更不是问题了，伊莱，你觉得我养不起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五条悟终于想明白了巷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想明白了就更不解了，“你觉得我对你跟对她没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那天是因为她骗老，她自己说的愿意吃避药让我别，最后拿维C糖糊我？我差英年早得了。”

五条悟想了想，不算别的城市，就东京巷里过的能有两双手，刨去男的还剩将近十个女的。但五条悟想了一圈儿也没明白有哪个是能单拎来说的，况且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哪次野外的时候被专学生撞见过。

伊莱有些奇怪的看他一，“为什么不行？”

总之是不一样的。

于是他就趁着藤堂去浴室洗澡的时间看了看藤堂的便利药盒，里面的药是跟避药长得一模一样。

那样是哪样？五条悟真的希望他们之间的谈话能简单，能像他们现在赤相对一样坦诚简单。他想了下，“那样”大概是指那天晚上他迫伊莱给他。这么一想，他的就得老，他也不害臊，很直白的说：“因为。”

结果当时还真是未成年。

五条悟想也不想便否认，“你梦呢？”

伊莱笑了笑，“老师，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我的。”

就是闻着有很淡的果味儿。

伊莱愣了一瞬，显然他没想过成年人的世界会发生这事情。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且更加生气，“我没有骗你，你为什么骂我还让我那样？！”

不过虽然接吻也，他还是想“那样”。

结果他仔细想了圈儿，还真发现不对劲。他眯了眯，试探着问：“草莓？”

这你他妈不是在逗老吗？

五条悟拧眉，“什么巷里的女人？”

“……”五条悟黑脸，“不是说开了就可以继续了吗？！”

这男人吧，一听这话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五条悟念着藤堂乖，的都温柔了。不过五条悟到底多了心。他过去就被人这么耍过，差在十九岁那年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孩。

一开始他也没戳破，只送藤堂去上班的半路把人带了小巷里，半哄半骗的让人给他。被骗了叫他心情格外不好，于是十分恶劣的来在了藤堂上，“老哪儿都不会你里。”

原本说的好好的，床伴，千万别谈情，更别搞些下三滥手段。藤堂答应的顺畅，第一次还老乖，跟五条悟说不用她吃药。

“那句话是顺，不过让你给我是故意的。”他掐着伊莱的下亲了，开勾着少年的。“当时觉得这张嘴给我应该很，试了试是真的很，没控制住就去了。”

“我好像和巷里的那个女人没什么区别。”

五条悟也在想为什么不行，理伊莱拒绝的态度这么决，他现在这样就好像在死缠烂打一样，实在太难看了。他抿想了许久，没能得答案，“反正就是不行。”

他的生活过得频繁，不乏上半夜下半夜换地儿的荒唐事。在伊莱之前他的床伴换得勤，也不是没跟人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过，单一听巷里的女人脑里划过的脸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几年前他有个床伴叫藤堂，女的，酒吧里认识的驻场，连着三天在台上一边用沙哑的声线唱情歌一边给他放电，第三天晚上他就带人上了酒店。

现在成年了还被他了。

伊莱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只抿别开了。他便又开始烦躁，“你说话能不能别说半截儿？”

五条悟抿，半晌憋来一句，“不行。”

他提起往外走，结果就在巷闻着甜腻的草莓的味儿。当时他被勾的馋了，还上便利店买了个草莓，一边喝一边想刚刚偷窥的家伙应该未成年。

“我不梦。”伊莱亲亲他的角，“所以我该走了。”

还有一句话五条悟没说，后来他才发现这张嘴用来接吻比给他更。

“不是这么说的呀。”看来五条悟面实在难看，伊莱瑟缩了一下，“说的是把问题说开就放我走。”

房间里静下来，只剩很轻微的呼声。五条悟有些烦躁地拆了烟叼嘴里，也不，就开始想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被学生撞着野战不说，自己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