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医生说这个有效。”五条悟手指来，带着一手意。他看着少年下，只余下一截白棉线，上面垂的小颤巍巍的，半不抵着裙摆。他两指并拢了小，看着那小彻底起来，指尖沾着的也被拉银丝，“这么馋？吃药都能？”

“好。”答应的那一瞬间五条悟恍然觉得自己像是只训练有素的军犬，他吞了唾沫，“你快。”

五条悟拿着药栓，用尖分沾了的，也不再拿开，顺着翕张的就将药栓推了去。这是他第一次往那里除了自己的和手指之外的东西，看得他咙发发。白的药栓顺着他手指的力一没红的，最后连他的手指也去五六厘米的度。

他不人是不是？

五条悟屈起指节刮了挂着的，直接涮在里，然后又将手指里，刮了一遍上残留的。他忍得辛苦，伊莱还不知趣的问他，“一定要用手指吗？”

伊莱自觉地闭嘴了。

反复几次把里清洗净，就连小的皱褶都被仔仔细细抹了一遍，五条悟这才把人抱下来，“踩着我的脚。”

“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伊莱尽力抱着他的脖，“你的脚不会疼吗？”

他睁睁的看着那殷红的蠕动了一下，接着还真就有透明的。能明显看来变得哒哒的，只是量不多，不足以滴下来。

等到伊莱好不容易排的差不多了，五条悟也跟着了长气。他手指在池里洗净，又沾了一手，“坐好，我给你洗洗。”

“别动。”五条悟咙发，他动作轻柔的了有些红的，低声说，“乖，吐来，免得疼。”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只了四次，怎么就能排这么久，故意搞他是不是？

这次五条悟脆没有回话，只将人抛到床上，转去拿药。他坐在床上摆着药盒，也不抬的说：“分开。”

伊莱眨眨睛，顺从的将双屈起分开。但他还是有不好意思，浴于是将裙摆压在大上，本着自己看不见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神，别开了脸。他听见药盒拆包装的声音，接着就是想铝箔盒被撕开的动静。这声音有奇怪，至少和他拆药膏的声音差距大。

这觉着实让他羞耻。

起来一个帐篷，这小家伙还恍然不觉着他的手指。

他顺势弯下腰看了，殷红的尚有些合不拢，底下还挂着两滴白的，但混着，又被稀释了些。而垫在台上的白巾已经可见的了一块，一滩糟糕的混合在上面。

虽然知伊莱的意思是用巾，但五条悟也懒得解释巾蹭着红的也会疼，只冷瞅他，反问：“还是你想用？”

五条悟拧了巾把伊莱下，这才又抱着人回房间。裙下摆只够遮住，一被抱起来下面就悬空了，伊莱尴尬的捂住裙摆，小声建议：“可不可以换长一的裙？我觉得有透风。”

“我不是故意的，觉有怪，唔嗯……”伊莱蹭蹭五条悟的脖颈，忍耐着想要收缩的觉，只顺着五条悟说的继续排。五条悟的太多了，明明上午洗澡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可这会儿他还是能觉到从自己内沿着往外淌的觉。

“……自己坐稳。”乎委屈的声音就贴着自己的咙，五条悟声音嘶哑的说了句，就想蹲下看看下面那排的时候到底什么样。可伊莱先一步发现了他的意图，赶忙抱他的脖不让他动，哭叫着求他，“呜不能看！不准看……不要看好不好呀？”

他故意说些臊人的话，说话也不那可怜的小东西，只了两张纸净手指，慢悠悠的说：“要平时我就帮你打一次了，可现在你里还着药，待会儿多了冲来可怎么办？”

他有些好奇，不好意思去看，于是想问问五条悟是什么药，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觉到一手指先抵住了自己的，“唔？！”

于是伊莱又闭嘴了。

“所以忍着吧，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