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索取，医生表示十分理解。

医生见乔卿脸皮薄的头都要抬不起来了，说道：“乔卿，你先出去，我跟项教授单独说点事。”

乔卿红着脸，松了口气，扭头就跑了。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呀？”顾燃正站在窗口看风景，见乔卿自个出来有些纳闷，他现在连拐杖都不用了，整天一条蹦来蹦去，大概是快好了。

“医生...有话跟项教授说。”乔卿老实说道。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顾燃见乔卿的脸颊和耳尖均是通红，有些好奇地低下头凑近乔卿的脸蛋仔细端详起来。

乔卿看着顾燃，拘谨地耸起肩膀，他想起医生说的话，脸蛋更红了，他和项教授的关系越来越近，但还是一直保持距离，医生毫不避讳地说着那些话，他能不害臊嘛？

项以寒出来的时候，便看见顾燃弯着腰和乔卿挨得十分近，就差亲上去了，项以寒干咳了一声：“乔卿。”

“项教授。”乔卿转过头，将顾燃抛之脑后，走到项教授的身边。

“走吧，回去了。”项以寒说道。

乔卿转头看向顾燃：“我和项教授，先回去了，拜拜。”

“医生说，要么用信息素安抚剂，要么住到一起。”项以寒说道。

“信息素安抚剂？”

“嗯，要用针管注射，如果住在一起的话，我可以打地铺，或者睡沙发都可以，你比较倾向于哪个？”

乔卿偷偷瞄了一眼项以寒，小声问道：“项教授...比较倾向于哪个啊...”

项以寒顿了顿：“医生说人体自带的信息素比较好，所以可能比较倾向于住在一起吧...”

乔卿害羞地低下头，磕磕巴巴地说道：“好...好啊，项...项教授也不用打地铺...睡沙发。”

两人边走边说，项以寒停了下来，朝乔卿弯下腰，做出刚才顾燃和乔卿脸贴脸一样的动作：“那我睡哪里？”

乔卿耸起肩膀，比之刚刚和顾燃对视紧张了许多，脸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跟个苹果似的，他垂下眸，声音微乎其微：“睡....睡...睡哪里都可以...”

项以寒的心情有些微妙，为什么乔卿看着顾燃的时候不会低下头呢？“乔卿，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说。”

项教授很少要求什么事，乔卿哪有不听话的，他局促地抬起头，又害羞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项教授的脸庞近在眼前，乔卿的嘴巴像是打上了粘合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满心满肺全是项教授好帅啊....

“乔卿，说话。”

项教授清冽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乔卿害臊地眼冒金心，连腿脚都有些发软：“项....项...项教授....”

“嗯？我睡哪？”

“睡...睡床上...”

“你也睡床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