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陈寿的一切努力决堤了。
腺体收缩着,几乎是崩溃般释放出了陈寿一直压抑的甜美信息素。
欲望和服从占据了陈寿的大脑。
对交媾的欲望,对极优A的服从。
孟津凡贪婪地攫取陈寿的信息素,狠狠一顶,进入了陈寿又紧又湿的生殖腔。
那里在欢迎他的肉棒,却因为初次承受过于庞大的事物而委屈地推攘着,阻止他更深一步。
陈寿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啜泣。
孟津凡兴奋地握住他的腰,想听更多,于是坚定地把剩下半截挤了进去,紧致的内壁被炙热肉棒挤开,紧紧贴着青筋凸起的表面,难受地蠕动着。
陈寿忍不住哭了,大脑却兴奋地发昏,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感受着原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
“呜!啊、嗬啊——!”
肉刃抽插起来,生殖腔湿润的内壁被摩擦时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那不是清液,是快感的产物。
两人交合之处水声激响,溅射出初潮大量的清液。
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就连陈寿趴着的枕头都湿了。
他掉着眼泪,甚至哭得嘴里也流下了口水。
陈寿太委屈了,忍不住含糊地骂起来:“你妈,额唔、呜呜……疼!”
孟津凡摇得床都在吱呀吱呀叫,他腾出手擦了擦陈寿的眼泪,问:“疼吗?”
生殖腔咕啾咕啾的冒着水,屁股里里外外都是情动的淫液。就连空气中的信息素都沸腾了。
孟津凡摸着他的腰感叹:“嘴硬。”
陈寿感觉到生殖腔最里面发生了怪异的变化,那里一阵收缩,抽搐起来,他忍不住抬高了屁股,闭着嘴巴也憋不住浪叫了一声:“嗯——哼啊!”
陈寿的腰部抽搐了几下,孟津凡这时也难耐地喘了几声。
陈寿后面高潮了。
孟津凡因为这个事实感到愉悦。他捞起软趴趴的陈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又重新插进去。
这个姿势方便他蹂躏陈寿的肉棒。
孟津凡看着陈寿白嫩的大腿间颜色可爱的那根,满意地逗弄着。
看来应该是没和别人做过,撸都很少撸。
陈寿仰着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生理泪水顺着脸庞流下。生殖腔里热得他难受,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涨得发酸。
“孟津凡……”他好不容易说了几个字,被孟津凡突然加速的动作弄得只能哼唧。
孟津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脖子后面的腺体,嘴里控制不住开始分泌唾液。
好想咬,刺进去,标记他。
信息素从那里析释出来,仿佛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块美味至极的蛋糕。
孟津凡张开了嘴,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那里正是为了标记所有物而生的,只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他猛地闭上嘴巴,咬着牙,双手箍住陈寿,死死抱着他疯狂地顶胯操干起来。
陈寿根本动弹不得,坐在孟津凡的怀里被顶得一上一下,柔软的屁股撞在孟津凡的胯骨,又疼又爽,生殖腔被快速地捅开又合上,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