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部都放在臀部,所以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坐到了高高翘立的肉棒上——紧闭的腿缝被硕圆的龟头一寸寸顶开,几瓣嫩肉根本就挡不住鸡巴的侵犯,被迫敞开嫣红的逼花,让那根冒着热气的阴茎从肉缝一路碾到阴蒂,紧紧抵住了敏感的肉核。
原来就在刚才的间隙里,梁越借着江明伊身体的掩护,索性撩开下摆的衣料,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了自己的阴茎,等对方坐下来时,立刻挺身而上,把完全赤裸的肉棒挤插进对方软乎乎的肥穴。
他那早就勃起的鸡巴格外粗长,柱身上盘踞的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从根部一直连接到伞冠处的沟壑,顶端的龟头更是胀得发硬,湿漉漉的头部硕大无比,轻而易举就将阴蒂两边的小阴唇也一并顶住,膨胀的茎身跟着陷入肥软的肉户里,激动得不停打颤。
隔着对方身上一层单薄的浴衣,梁越也能完全感知出肉瓣的具体形状,几片逼唇绵鼓湿黏,下侧的嫩肉更饱满一些,委屈又努力地不停在滚烫的鸡巴下蠕动,压上去只觉得又娇又软,舍不得离开,于是他往后仰了仰身体,龟头按住滑溜溜的阴蒂,背着众人悄悄耸动起来。
“嗯……”猝不及防被顶到骚核,江明伊的身体不由得剧烈抖了抖,下意识从梁越怀里弹起来,却被对方握着胯骨,用力钉在屹立的肉棒上,他感觉到那颗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阴蒂在研磨,像调戏似的,碰一下又离开,等肉粒骚得一抽一抽后,再撞击上去快速摩擦,磨得他的阴道像触电般开始痉挛,几瓣逼唇抖个不停,抽搐地往内收缩。
江明伊的心脏怦怦直跳,咬着牙关不敢松开,怕一不留神就会发出浪叫,然而在鸡巴蓄意的操弄下,他很快就支撑不住了,腿间的阴核被龟头撞得持续发胀,越来越多的酸意从小小的肉团里流窜而出,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试图限制对方的行动,否则再这么下去,他会直接被玩到潮吹。
被他这么一夹,梁越爽得脊背发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的阴茎完全陷进肥嫩的肉户里,被丰满的逼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那几片阴唇堆夹成肥厚的肉包,用软乎乎的触感不断挤压过来,主动蹭磨着滚烫的茎身,他的鸡巴像是忍到了极限,肉眼可见地充血变成紫红色,肉皮下的筋脉突突狂跳,鼓得几乎快要爆开。
没人能忍受住这样的快感,他难以自制地抽送起阴茎,在江明伊闭紧的腿间用力摩擦,享受着被嫩肉夹裹的舒爽,虽然这个场合和姿势都有所局限,也不能真的插入,但当龟头顶开两边阴唇,隔着布料插进大半个头部到阴道时,他依然兴奋得额角冒汗,被那种温热的紧致感刺激得差点射了出来。
“嗯嗯……”江明伊晕晕乎乎地哼了两声,无助地蜷着脚趾,这次不再是他主动并拢腿根,而是被对方掐着大腿往中间收紧,制造出一个紧窄湿软的范围,供男人尽情在里面抽插,完全是把他当成飞机杯使用。
而被迫将双腿合紧后,那根肉棒的触感就愈发明显,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浑圆的龟头正一寸寸侵犯着自己的阴道口,每次抽送都会把湿润的小肉眼撑得越绽越开,坚挺的性器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在柔软的缝隙里进出,将饱满的阴户磨得发肿发烫,让他产生一种即将融化的错觉。
更狼狈的是,他的肉逼明明就饥渴到不行了,一直在抽搐着吐水,可不仅不能得到想要的抚慰,还必须忍着呻吟,假装平静地回应桌上几人的谈话。
兴许是察觉到他的渴求,梁越顿了顿,把手从他的浴衣外侧滑进去,准备安慰安慰被冷落的小阴蒂,可当指腹探向未曾踏足的隐秘地方时,却出乎意料地摸到了大片黏腻的水渍,以及露在外面的柔软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