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里面的肉核歪在一边,一跳、一跳充血膨大,在指腹底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噢...噢...”阴蒂上传来的感受太过猛烈,已然超出了承受范围,席清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向上一弹,挺着丰满的胸腹送进男人口中,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肉又被重重吸住,上下两处敏感点都无力抵抗,被对方用不同的玩法给撩拨得酸胀不堪,爆发出灭顶的酥麻。
只见他忽然亢奋地淫叫一声,脚跟抵在床单上胡乱蹬动,随着高潮的到来慢慢翻起白眼,身下的骚逼更是无法克制地痉挛抽搐着,从阴道喷出大量温热的汁液,潺潺地淋湿了男人的掌心,弄得手腕上也全是逼水,淌得到处都是。
察觉到不同以往的水量,傅言祁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搔过还在小股、小股吐水的肉口,哑声道:“骚逼今天喷了好多。”鸡巴操进去一定爽死了。后面这句话男人没说,但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他迫不及待地弓起下身,膝盖跪撑在床面上,然后拉开拉链,将自己硬到有些胀痛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席清彼时还浑然不觉,身心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那快感对他而言确实过于猛烈了,哪怕男人的手撤离开,不再继续施加动作,他的肉逼仍一下接一下地细微缩动着,尤其是顶端那颗完全冒出头的骚肿阴蒂,持续有舒爽的电流从中诞生,绵长得看不到尽头。
双性骚货头脑发昏,短暂地忘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口中只剩嗯嗯啊啊的轻哼,直到下一瞬,一根沉甸甸的硬物猛地拍打上他湿黏的阴唇,发出“啪”的一声,他才陡然惊醒过来。
“唔呃!不行...不行……”他很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所以愈发急得想哭,整个人拼命挪着屁股往后缩,试图躲开抵在肉花上的滚烫热源。
跟之前的“小打小闹”不同,性器官间的直接触碰是真正意义上的边缘性行为,甚至有怀孕的可能,席清无比懊恼,认为自己早该阻止,心中也更明确了不能一错再错的想法。
可惜男人并不如他所愿,挺着鸡巴又往肉逼上抽打了好几下,茎身一晃、一晃地鞭挞着软穴,直把几瓣花唇打得不断动情摇颤,淫水噗噗地四处飞溅。
“啊啊!...”席清从未被这么对待过,一时忍不住哀叫出声,满脸都是羞耻和惊惧,顾不上在说清真相后男人会怎么看他,忙不迭开口道:“嗯、停下...不是的唔......我不是你男朋友...”
酒精降低了人的判断力,加上又正在兴头上,傅言祁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真,觉得对方之所以这么说是还在生自己的气。要是换成平时,他听到这话肯定不屑再纠缠,会很干脆地起身走人,可是今天却舍不得,那湿透了的小逼又软又嫩,仅是用鸡巴压在表面,都能感受到上边儿肥润弹颤的肉感,蛊惑般无声地邀请着他。
因此男人一反常态,变得更为主动,他直起上身,握着“男友”的小腿朝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后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倾斜着往上抬高,将大鸡巴抵上那朵嫣红湿润的逼花,故意用龟头碾着肉缝一点一点往里蹭,享受着破开两瓣阴唇的全部过程。
“嘶...好爽。”
傅言祁忍不住发出了好几声喟叹,浑身的血液仿佛直冲下体,连眼底都染上了猩红,他实在没料到会有这么舒服,龟头才蹭进逼缝,阴唇内侧的软肉就吸附了过来,一边裹着鸡巴嘬吸一边疯狂流着淫水,把他被刺激得毫无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