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翡给他整无语了。他酒量是真的不太行，没想到傅云琅的似乎比他还烂，喝啤酒都会上，脸得像个自火锅。看来他刚才的倾情表演纯粹是对弹琴了。

傅云琅把嘴闭了。

他鼓了鼓气，想探问一下那天没说完的事儿：“你和傅总……最近怎么样了？”

“好。”傅云琅顺从地站起来，扶他回了卧室。两个人一起躺到了床上，接下来的事就显得十分顺理成章。

叶翡：“这怎么好意思的。”

叶翡不兴了：“你不懂，别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

“……也好。”

他了呛来的泪，酝酿了一下情，忧郁：“我和他，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叶翡找了找情绪，慢慢：“怎么说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是，我觉和他就没在一个频上过，他不理解我，我也搞不太懂他一天天的在想什么。虽然说吧，人和人的情这事最好还是到为止，可是得要是多一，有些事情就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了。”

叶翡端起杯，慢慢喝了一，却被酒的味呛了一下，差原封不动地吐回去。好在他对这酒的价钱一无所知，不然他一定会建议这些有钱没的人去装饰路灯。

“那就随便炒两个菜吧。”叶翡截住他的话，快乐。

“是吗？”叶翡没去看他的脸，凭着他的语气判断着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判断结果只能说是真假参半。说到底，很多问题并不是一遍遍调答案能解决得了的。

傅云琅认命地把围裙系上，开始饭。叶翡看着他在里面忙来忙去，睛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天已经到了，虽然还是冷，但光很好，草叶上粼粼地反

叶翡忍不住大翻白，支撑着自己从桌旁站起来：“行了，我喝多了，扶我回卧室睡一会儿吧。”

叶翡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将杯中的酒一而尽，放下了酒杯。双三分醉，演到你泪，叶翡自己都被动了一把，而傅云琅依旧没什么反应，像是喝大了劲儿似的。

叶翡看不清也看不懂那些牌，毫无心理压力地让傅云琅满上，以求打造讲故事的氛围。傅云琅也给自己倒了，并轻轻晃了晃杯，晶莹的酒在日的光里反盈盈的光。

什么？我去给你。”

傅云琅看他的脸不太好，便着急：“他跟我坦白过。他还觉得很对不起你，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但他是真心……”

傅云琅有些伤心，仍是认可地：“说得对。他怎么能不顾你意愿，迫你不愿意的事，还把你锁起来呢？真是个疯，人渣，大变态。”

“哦，那就好，帮我从傅总的酒柜里拿瓶啤酒吧。”红的白的都太贵，小作坊演个戏，成本就不用太了吧。

此言一，两人双双陷沉默。

没过多久，傅云琅把饭端到餐桌上，两个人对坐着沉默吃饭。傅云琅好几次言又止，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叶翡好像真没有搞外遇的心思，他作为一条刚上钩的鱼，咬饵没多久就又要被放归大海了么？

“！”傅云琅被这个问句吓了一，斟酌：“嗯……我可以打车回去。”

叶翡到真的已经疲力尽，比刚小产的安0容还累。他不想再看傅云琅那张红得不能更红的脸，便歪看了一窗外的，叹：“今年的树叶好像不够绿啊。”

傅云琅依言站起，往酒柜里看了一。他酒柜里有且只有一瓶啤酒，是他买来收藏的某款果兰比克，既然学长想喝，那就开了吧。

叶翡不禁发一声长叹。他看着桌面，良久后轻声：“哎，你觉得情走到哪一步才称得上是完满呢？——算了，这问题想得越越模糊。相扶到老不能叫完满，没矛盾不吵架也不能叫完满。相的时间复杂度太，一不留神就崩了，最完满的情只跟死亡有关系。我只希望下这一秒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我觉得绿的啊。”傅云琅的声音听起来恍恍惚惚的。

叶翡一怔，倒也不必如此捧场：“呃，他是你老板吧，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他抬起：“还有啊，你怎么知的那么清楚？”还全抖落来了！害他刚编的故事都无发挥！

他又喝了一酒，：“我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但他总也不信我的话。”

叶翡握着筷的手一顿。半晌，他若无其事：“何医生，你开车来的吗？”

傅云琅犹疑了一会儿，缓声：“也许，他已经渐渐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