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上光洁无暇，但烛九沉能透过分魂的那双睛看到少年孤立无援地站在山巅剜骨的情景，鲜血与腥气相缠，看得他心愤懑。

见人还是不说话，烛九沉忍不住了，低猛地吻了上去，在少年近乎于无的挣扎中将人“欺负”地气吁吁后，又：“代价就是你当我的私。”

“我问你，可你不曾承认。”傅樰遗故意。

说着两妖双双离去，一边走一边讨论着这个月蛛妖那边送来的衣裳哪件更好看。

赶态，“你们两个快去下棋喝茶吧，别影响他休息了。”

见少年气呼呼地扭不想说话，烛九沉掂了掂手里的玉瓶，“好了，现在该给你抹药了。”

“闭嘴。”

傅樰遗：“……”

“你！”

“等不了的……”傅樰遗咬，下靠在了烛九沉的肩，似乎还能嗅到一如小黑上一般无二的气息。

“……你闭嘴。”

苍远闻言看向了锦瑟，见对方一脸平常，便笑着补充，“药效是极好的，毕竟可是青丘圣品，只是有些后遗症，稍微克服一下便好。”

……

“这可由不得你。”烛九沉轻笑，“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是我的小私了，待你伤好得差不多我便给你烙下印，要承担起给我纾解望的任务，日日伺候我、给我端茶倒。”

“就知你要赶人。”锦瑟用尾自傅樰遗脸侧过，随手扔去一掌大的玉瓶，“这是青雘玉膏，活死人生白骨用的，对于小人来说正好，在之前剜骨的地方多抹，记住要开。”

傅樰遗：“……”

下一刻他的下被妖祖掐住，力气不大，只是叫他不能低。

“我怎么不是？”

“害羞了？没事，我不嫌弃小私的，这几日给你喂、排、都是我亲手为之，你那儿香得，要不是你还昏着，我恨不得给你嘬了。”

待山里只剩下烛九沉和傅樰遗后，老祖摸了摸下，对怀中少年正：“我可以帮你重登仙途。”

少年抬眉，一脸厌世：“没兴趣。”

烛九沉看着少年多了活力的脸庞暗自满意，大掌摸了摸对方那刚被自己打了一掌的，“罚你自主张，还恩的法千千万，何须一截仙骨，若能再等一段时日，我这一山的宝也可予你还恩还情，届时那群人还得倒贴回来。”

“总归有我担着，以后报仇放开手脚就好，我早看那傅知安不了……”

“呵，我堂堂妖族老祖，能随便承认曾经在山里玩泥的人是我？”

“莫要咬。”老祖像是知少年在什么一般，即使睛还盯着那青雘玉膏，但手却已经上了少年的发，“所以往后乖，既是我的小私，便是你了天我也能陪你一起。”

“所以要乖乖听话，毕竟你应该也很难想象一条龙的龙有多大吧？”说着烛九沉低声补充，“更何况我有两。”

傅樰遗敛眉，倒是侧放松了些许，“天？这还不止于……”

他将弱无力的少年拢在怀里，一手横挡在对方的前，另一手缓缓褪去衣衫，了雪白的脊背。

烛九沉一愣，没想到少年只是清清冷冷地瞧着他一言不发，于是他只好再接再厉，“我可以帮你复仇。”

“你又不是小黑。”

“你什么？”傅樰遗猛然回，一脸难以置信。

“若是我不呢？”傅樰遗挑衅，“杀了我？”

烛九沉老氓实锤！

啪！

“杀了你？这多没意思啊……”男人的手指缓缓过少年的，极为情地探了去，勾住对方的尖玩，“我会变作原型，把你‘死’在床上。”

——毕竟有些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