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升一睁，随即偏凑向漓肃，却被漓肃微笑摇伸手推阻。

俞清聪又问了些闲话，譬如漓肃平时都喜些什么娱乐，说到一半，就听木屋门吱呀一声，俞升抱着装了脏衣服的木盆走来，发洗好盘起，和往常一样，找清潭洗衣裳。

漓肃指责他大哥：“大哥您也是，人长大了总该有个边界，你们小时候这样玩倒也不是不行……长大了您还让他亲嘴……！”

俞升转过又去亲他大哥，被俞清聪着下照嘴上亲过去，撬开他牙齿伸到他嘴里。

漓肃：“是，大哥！”

“别害羞嘛！大哥就从未拒绝我！”俞升噘嘴，啾啾的亲过去。

漓肃骤然想起在平山客居小栈，看到俞升同大哥两人……俞升好似知他想什么，笑：“那时我吃味得很，担心有了真弟弟，阿聪义兄就不要我这个假的了，若阿聪义兄不要我，我就是什么也要黏着他的！仆也好，床也罢，阿义兄您原谅我，当时我真的……”

俞清聪乐得看闹，他笑：“亲亲又不会死，他喜就让他去。”

俞清聪继续开玩笑：“你说要当我床，却连嘴都不让亲，也不让。”

漓肃忍不住玩心大起，手指戳到俞升嘴里摸他，嘴上戏他：“像个雕塑似的，怎么摸都没反应，大哥您真是吓到他了。”

俞升破涕为笑，说：“老天爷眷顾我，让我失而复得，但我不能这样人，义父爹爹给我那么多，我这条命是他救的，我便要还他这条命！我要义兄与爹爹团聚……我们四个，一起在桌上吃饭，一起开玩笑，一起听阿聪义兄弹琴，听阿义兄笛，我给你们舞剑……”

俞升笑了笑，走近兄弟二人，挤到他们中间去，亲亲左边的俞清聪，嗅嗅右边的漓肃，左右端详两人：“还真是长得不一样！我以为双胞胎必定十分相像呢！要不当初怎会认不我阿聪义兄来？”

俞清聪与漓肃嗤嗤地笑，漓肃揭开巾下去，俞清聪拿开巾，问俞升下不下，俞升，与俞清聪一起到温泉里，却不再靠俞清聪太，虽然没有那心思，可也怕个万一。

俞升回过神来，牙齿轻轻叼住漓肃手指，说：“呜呜……可真越界了……我、我不要……！”

俞升双臂抱住俞清聪，往他怀里贴，委屈：“您真不要我了，我就什么都！现在不得……就是不得！我、我也没有……那个喜好……”

俞清聪笑他：“你倒是也亲你二哥去。”

俞清聪也不怕俞升在漓肃面前丢面，他：“那日在平山上你已经走火，回来当晚梦里过好几次，是我见你侵心焦躁难耐才助你消化多余内劲，

漓肃对他说：“不忙，一会儿再洗吧。”

俞升仰望星空，畅想未来，不知不觉地靠向俞清聪，一时情动，又在义兄脸上亲吻。

漓肃听到俞升鼻，小声接：“好绝望了……”

祸患，留不留得他们，你要考虑清楚。”

俞清聪早就知俞升那小心思，他微笑不语，漓肃温柔地轻拍俞升的背，安他：“你现在有两个哥哥。”

俞清聪：“黑长老说你憋得走火，我们练的可是静心修神心法，内功越越是清心寡，你是不是疏于练习了？”

俞升一愣，当下明白过来自己与黑长老在冰中说了什么话怕已不是秘密，他挠挠鼻梁回：“我不学习不假，可练功却从未疏忽……我也不知怎么就……”

这才叫真正越界，俞升当下大脑一片空白，俞清聪放开他，抱着他往漓肃那边转，笑：“看，这呆傻模样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