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轻车熟路地把手往下面伸,摸到宿清的腰,顺着他腰线往前摸到他小腹,又朝下到他性器的位置。
口交和手淫都不陌生,但如今他们是在车上,而且是在马路上,魏雪呈还是有点怯。
但他抬起一点头,贴着宿清耳朵说:“哥哥,车窗户。”他在副驾驶上坐直身体,“关好。”
车窗户顶端还有一点缝隙,魏雪呈隐约能听见旁边车辆上的音乐声,还有周围的嘈杂。宿清闭合了这条缝,又调了调驾驶位的座椅。
座位向后移动了一些,空间大起来,魏雪呈爬过去,跪坐在前面。
尽管他能跪得下,但多出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显得车内狭隘,魏雪呈的颈背顶着方向盘,下面一点的位置是离合器。
这种不适感让他的脑海里出现“不合时宜的性爱场景”几个大字,并且还是大写加粗的,却也因此呼吸都变得色情起来。
他去解开宿清的裤扣,去拉拉链,去释放爱人的性器,在人堆里做很大逆不道的事。
魏雪呈含住宿清的阴茎,熟练地用喉咙去堵死龟头,就像车祸堵死了这条马路。
头发丝讨厌地垂下来一点,魏雪呈别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它别到耳朵后面,不由得后悔起剪了发——他只是修短了一些,但整体来看头发在男生中依然偏长,只不过现在的长度不如以前那样能别到耳后,或者勉强扎起来。
这般低着头,他的头发就屡屡落到宿清身上。
宿清看着他和头发较劲儿,忽然笑起来,用手指去挽他那些调皮的头发丝,挑在手指尖把玩,又用指背擦过魏雪呈的脸。
魏雪呈恰好被深喉得干呕,喉咙排斥地呕吐,却被迫蠕动着包裹阴茎,宿清发出一声喟叹,抓住他的头发继续往深处进。
魏雪呈有点喘不上气,呼吸剧烈起来,肩膀也开始抖,宿清就把他放出来,擦掉他因为干呕分泌出的眼泪。
“喜欢。”魏雪呈的声音被顶得有点哑,用手套弄起宿清的性器。
他嘴唇上全是唾液或前列腺液,宿清用指腹给他抹了一下,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车窗被人敲响。
看着是个交警,宿清眉心一皱,伸手从后座拿了个沙发包。
沙发包拉链拉开能展成一张毯子,他遮住魏雪呈,开了车窗一条缝,露出眼睛,礼貌地问:“有什么事吗?”
“您好。”交警指了指前面,“前头有两辆车刚刚追尾了,您前车的司机紧张之下倒了下车,把您车刮了一下,您要不要下车看看?”
“哦,没事。”宿清回他,“您——”
他话音突止,交警见状,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宿清又重复一遍,轻出口气,对他笑一下,“不碍事的,我不追究。”
交警点点头:“好的,那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告诉我就行,我就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