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开口道:“站起来。”
魏雪呈飞快摇头:“错了就要跪着……”
宿清眉心皱起来,他没教过这个吧,魏雪呈还挺自学成才的。
“那你就跪着吧。”宿清径直往楼上走,“我上楼了。”
魏雪呈看他就真的头也不回的上楼了,纠结了会儿,还是起来跟着他上去了。
他靠在门框上,看见宿清坐在房间里,懦懦地叫了一声:“主人……”
宿清一侧目就看见魏雪呈眼眶一圈红色,又要哭了。
他面无表情:“爬进来。”
是“爬”,魏雪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在门口屈膝下跪,朝宿清爬过去。
硬邦邦的地板硌得膝盖疼,魏雪呈爬的时候眼泪就掉出来,等到宿清脚边的时候又发抖了。
他边哭边说:“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汪。”
宿清并不理他,只是问:“吃多久了?”
魏雪呈缩了一下:“涂、涂药之后那天。”
“哪一次?”
涂了那么多次药,不说清楚怎么知道是哪次?
魏雪呈看着地面:“小穴坏掉那次……”
宿清开始回忆,那应该是魏雪呈初夜后那回,旋即他捕捉到一点不对劲,问道:“那个时候你才开始吃短期药?那之前呢?”
那个时候做完都好几天了,魏雪呈既然要吃药,怎么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吃?
果然魏雪呈小声哭起来:“我吃、吃了紧急,后面才开始吃那个。”
宿清给他气笑了。
他问魏雪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很感动,说谢谢你吃药让我套都不用戴?魏雪呈,你真的——”
他想说“贱”又一下卡住,想起来魏雪呈涂药那天和他打视频,说觉得自己好贱。魏雪呈也知道不该这样做,那还接着吃药,还真是向着他啊——随便他内射,为了敞开了腿给他玩?
宿清一下又堵起来。
第一天晚上没戴套是想着魏雪呈月经才走,他本来又是个双性人,不射在里面风险应该不大,而且也不想隔层膜开魏雪呈的苞。
如果之后要做肯定会戴套的,再不然魏雪呈要求一下,他那天晚上也会戴。但看魏雪呈不吱声,还以为魏雪呈不会怀孕——他还特意求证了一下,才射在里面的。
合着搞了半天是魏雪呈压根没想过叫他戴套,该说什么?魏雪呈单纯得连叫人戴套都不会?
宿清都快无语了。
“你知不知道乱吃药会有什么后果?”宿清撑着头,“你把自己吃坏了怎么办?以后可能真的怀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