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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这是霁哥的……”青年看着倒并不多么惊慌,但也谈不上平静,“霁哥有这么重地打你?”
“绝无差错。”
无法想象那样古怪的场景。
厚墙似的男人站立着,被一拳砸中,并被托付传达这一拳。
“那就这样算了吧?打空了,就别再打我了?”青年用孩童似的口气撒娇,一边望着北极熊一般高大的男人,一边用手指拨拉玻璃杯碎片。
男人面无表情,盯着青年的手看了一会儿。
青年识趣地收了手。
“你父亲让你这周回家吃饭。”
“没问题。”
男人点点头。
青年舒了口气放松牙关,站起来拍拍陈源的背。
“酒和杯子记在霁哥账上。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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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驯地像一条脱水的鱼,躺在案板上等待刀俎之刑结束。
青年的气息就像烈酒灌进他溃烂的肉体里。
是的,是酒。
熟悉与安宁……
那是他心底里最深处的感觉。
“我可以给你钥匙。只要你答应我不喝酒,不离开这个街区,日落前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语。大脑来不及处理任何语句的意思,被身体本能所急需获得释放的冲动支配。
“求、求求……”
青年坐在他身上,握着绳子两端的手朝上一扯。
“啊——啊,求求你,让我……”
“你可真是毫无忍耐力可言。”
他的眼睛被布条紧紧蒙住,就和那天一样。
回忆印刻的恐惧足够使他处于崩溃边缘。双腿被打开,连同腰肢抬高,血液下涌,产生膨胀到极限的窒息感。
“怎么样,射不出来很难受?”
性器被细绳扎紧,末端是双环节,只要青年手腕微微上抬,绳索就更为收紧。
后穴湿软,被性器来回抽插,仿佛一片濡湿的陶土。
他伸手在脸上摸索,想要扯掉蒙住眼睛的布条。
青年抓住他的手腕。
“害怕吗?”
他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害怕……”
“如果你真的怕我。你就不应该逃。”青年带着笑音说道,“你想被掰断手指吗?那种事情对你来说是不是无所谓了。我听说你以前会弹钢琴?”
“不、不要……”
青年的手慢慢将他的手指分开。他的手指很修长,尽管已经荒废多年,仍然让人一看就认为应当属于乐器。而青年的手则冰冷光滑,像蛇蝎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