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舌头,季玉初将自己嘴巴里的口水往李夜疏干涸的嘴里渡去,像陆地的水洼里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咕叽咕叽”的交缠水声回荡在卧室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面亲着老婆的嘴唇,下面的肉棒也不闲着,像是要给老婆出气一般,哐哐撞击身下娇软的身躯,夏安被他泄愤般的死命操干操的快要滑下沙发。
季玉初将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抽了出来,抱起李夜疏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下面的大肉棒隔着李夜疏的裤子,在他的股间磨蹭,将他烫得浑身发抖,尾巴根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就着这树袋熊抱树一样的姿势,季玉初将老婆放在了大床上,粗暴的撕开了李夜疏腿上的睡裤,屌头对准穴口,连磨蹭都没有,直接操了进去。
“还是老婆的逼紧。”季玉初赞赏了一番,开始操起他来。李夜疏受过调教,季玉初的鸡吧一插进去媚肉就条件反射一样吸吮起来,当然比夏安这个雏会伺候人。但二人谁都没有提这件事,像是故意给夏安难看。
“母狗,过来。”季玉初对瘫在沙发上的夏安道。
李夜疏听到这名字,肠肉不满的开始死命夹住里面的肉棍,被季玉初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听话点。”
他瘪瘪嘴,没有继续死命夹着老公的孽根。
夏安挣扎着爬上了床,季玉初直接抱着李夜疏坐在了他的脸上开始操了起来,季玉初的屁股垫在夏安挺翘的鼻子上,两人的交合处正好对着夏安的双眼,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季玉初紫黑色的粗大肉屌将李夜疏的穴口撑开,操进去时整根没入,抽出来时屌身划过他的鼻梁,带出来一截李夜疏依依不舍的媚红肠肉,随着下一次的操干又被狠狠的掼了进去。
季玉初沉甸甸的卵袋挂在夏安的脸颊两边,随着他的移动,秋风扫落叶一样在夏安的两颊上扫来扫去,直到将脸颊扫的红通通的,薄薄的面皮都快肿了起来。
夏安的鼻间全是季玉初屁眼里的酸闷味,带着一丝沐浴液的清香味,季玉初的鸡吧就在他的眼前插进了别人的逼里面,大屌运动时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鸡吧上的血管、上面的每一处纹路、每一片皱褶都被他清晰捕捉,他像吸了烈性春药一般兴奋了起来,呼吸开始粗重。
灼热的吐息打在自己屁眼上,季玉初嗤笑一声,对李夜疏道:“老婆,你看下面的贱母狗看别人操逼都能发春。”
李夜疏低头看了一眼压在自己屁股下的脸,都被自己的臀肉遮住了,看不到。但他朝下看时屁股自然而然的向上一抬,夏安知道那是他在看自己,想到自己下贱的模样被好友看见,顿时呼吸更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