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

“你有什么事？”沈二夫人疑惑不解。

吃着孙儿亲手砸的桃仁，向来严肃的沈老夫人神情也略微柔和起来，“你姨娘前些日去寺里清修了，她来信说栖玄寺这几日来了个挂单的上师，尤为通佛法。她特地请动大师为我们祈福诵经，希望我们都亲自去一趟栖玄寺。”

“阿璋？你在想什么？”

若是沈老夫人没添最后一句话，沈凤璋也许还不会多想。听到郑氏的特别叮嘱，沈凤璋眸光一闪，怀疑郑氏是不是想借这次去栖玄寺上香些什么。

此刻，她正不满地抱怨：“大房那些人就知没事找事。郑玉兰尤其如此！”和女儿一样，她和二房的妯娌相也不愉快。

沈湘瑶避开娘亲的目光，抿：“总之我有事。阿娘你给我几个人手，要能在外办事的。”

听到沈老夫人的叫唤声，沈凤璋从猜测中回过神来。她朝沈老夫人温和一笑，半不曾心中的想法，“无事。我在想这次全府人去上香，好的。”

沈二夫人脸难看。她试图打消女儿的想法，然而不论她说什么，沈湘瑶都无动于衷，显得格外顽固。

沈湘瑶拽裙上的飘带，“总之我已经决定了。”沈湘佩必须败名裂，只有这样，她才能抢走沈湘佩上一世清贵优雅，显赫的夫君！

一直沉默相对的沈湘瑶忽然人意料大哭起来。并非往常梨带雨、极的哭，而是真

抱怨归抱怨，在这个几乎人人笃信佛教的时代，作为忠实佛教徒的沈二夫人仍旧决定要去。

尽沈二夫人和丈夫都不是纯善忠厚之人，但他们仍希望儿女能是品纯良。

……

沈老夫人知晓孙儿因为之前的事，和郑氏闹得很僵。她虽然不喜沈凤璋之前没有主见，事事听从郑氏，但也没恶毒到希望郑氏和沈凤璋反目成仇。她看了沈凤璋，缓缓：“你姨娘特别叮嘱你一定要去，希望大师能为你祈福。”

郡公府二房里，沈湘瑶也正在和母亲讨论这件事。

“阿瑶，你明儿跟阿娘去老林家铺看看，有没有——”沈二夫人话还未说完，就被沈湘瑶打断。

“阿娘，我明儿有事。”

“阿娘！”沈湘瑶娥眉皱，满是不耐，“名声算得了什么。”只要有沈隽在，哪怕声名狼藉也能富贵荣华。

“好什么？！”沈二夫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左右，沈湘瑶长相随她，两人都材小。相比之下，沈二夫人更丰满一些，穿着打扮也都更有成熟韵味。

，沈凤璋端着瓷碟走到沈老夫人边，温声问：“祖母怎么忽然想到带所有人去栖玄寺上香？”

“你疯啦？！”听到沈湘瑶的打算，沈二夫人忍不住惊诧一声，“你想趁这次上香，陷害沈湘佩和人在寺里私通！她是名声扫地了，但也会连累整个沈家，连累你啊！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屋外天逐渐昏沉，有婢女想要来掌灯，被沈二夫人拦住。她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意，“你今日生这样的念，让我如何见你阿父！”

沈二夫人狐疑，只说沈湘瑶若是不说清楚，她绝对不会帮忙。再三问下，沈湘瑶终于不耐地说自己的真实目的。

原主小时候，就和家人去栖玄寺上香走丢过，莫非郑氏是想重蹈当年，勾起她的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