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右手滑过胸膛,小腹,落在了蛰伏的性器上。握住,揉捏。唇舌在暧昧的水声下,声音微不可闻,
“崽,你出水儿了。放松,再用力。”
...
操。凌天有点后悔答应了。进去的时候够艰难了,可现在才发现,忍着不动才他妈是最操蛋的。
身体在渴求水云像之前一样,用力操他。
终于,他说了从进入以来的第一句话,“还有..多久。”
鸡巴被用力捏了下,激得他吸了口气。
“十五分钟。”
“..好。”
水云一时没控制住,牙尖在男生脖颈上刮了下,出了点血。
凌天有时候比他想象得还要骚。浪得没边儿了。
身上的人腿控制不住得发抖,小穴有规律得一张一合。每次放松,都有温软的汁液包裹流淌。当收紧时,是无尽贴合,绞得他头皮发麻。抵着最敏感的软肉,甚至穴道都在战栗。
小崽子真是很会操自己,天赋异禀,说干就干。
“嗯哼..”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不经意泄露的一声轻哼,让两人的额间都渗出了汗。有爽的,也有忍的。
唇离开了皮肤,将下巴搭在了男生肩上,望着男人,话却还是对小崽子说的,
“崽,要看看他吗?”
小穴的收缩停了一瞬,水云知道他还是怕。还记得凌天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眼泪悄悄在自己手心话落的触感。男人那句“鸡巴留着也没用”,伤得小崽子挺深的。
机会只有一次,他不想让凌天错过,但也不想逼他。
“他没什么好怕的。从此以后,他再也伤害不了你...”
“哥..”
打断了水云。他们两不用说这么多的,水云的意思,他全明白。
恐惧,有时候直面它,就踩碎了。
水云收了声,两人没再说话,只有小穴还在发出隐秘的咕叽水渍声。唇轻轻触碰,继续吻着男生,从肩膀到脖颈,一遍遍不厌其烦。
他想告诉凌天,总之自己在的,会一直在。
所以,要看看吗?看看男人那双眼睛是不是当时的厌恶、鄙夷。看看他怒不可遏,却再也掏不出小刀的样子。
看一眼吧,就一眼。水云在身后抱着他,没什么好怕的。他哥都说了,别怕。
凤眸睁开的时候,水云喘了声。小穴突然地夹紧,让他猝不及防。唯有用力将人搂得更紧。
“哥..”
没抬头,轻轻咬了下男生的脖子,“嗯?”
“他..还会出来吗..”
“五十六年。出不来了。”明明性器叫嚣着快感,是一场绵延细密的性爱。但水云心里酸得厉害。那十几道刀疤,是凌天从不说出口的秘密,就像一根根刺扎在心口。不让人看见,只有自己知道疼。又重复了遍,
“出不来了。”
明明对自己说只看一眼的,可目光依旧停留在男人愤怒到几乎崩溃的脸庞。
在较劲。和过去每个曾经痛苦、愤怒、失控的自己较劲。
看啊,他现在不会让你流血了。就算在他面前,和不让提及的哥哥做爱,他也做不了任何事。不过像只落魄疯癫的丧家之犬。
“凌天..”小穴还在不知疲惫地绞吸,男生忘记了控制,近乎痉挛地咬紧让水云有些控制不住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