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迎着水流看着紧闭双眼的人,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生气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你不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没意见。你朝我发脾气,我也可以。但你觉得自己好了吗?”
“别说了...”
“我用了几个月让你朝我笑笑,他妈一晚上又回原样了。”
性器狠狠抵在深处,原本应该是最刺激的姿势,小穴从一开始就没适应,蔓延上来的感觉只有疼...
“你疼就告诉我啊操。你就说句,水云,我这儿疼,我不就巴巴给你上药,帮你舔舔了吗!”
“之前是我的错,我只是远远看着,只看到了你过得比我好。我也想过如果肯和你说说话,你会不会就告诉我狗爹拿刀划你,混混捅了你...”
凌天迎着水花,凤眸微微睁开。这是水云第一次和自己说这些,扒开过去的一切,将两人为彼此留下的伤口掀得血淋淋。
过去十几年,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如今凑到了一起,却又像最陌生的亲人。
猛然间,他想起了那栋破败的小楼,是水云长大的地方。想起了老城区温柔的夕阳,是水云疗伤的地方。还有那家不起眼的小店,是水云为数不多的梦想。
他哥,原来早都把自己的一切都放他手里了。
眼睑下被轻轻摩挲着,水云望着他,还是那看不透情绪的样子,只有眼睛好像碎了些什么东西在深处,
“凌天,我不奢求你和我分享过去。但以后,能不能别把脾气发自己身上了?你就告诉我疼,就这么难..”
“疼。”凌天看着人,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以往的暴戾,平静得不像他,
“你插得我好疼,那油漆泼得我好疼,妈妈的电话也疼..”
水云感觉到他有些站不住了,放开他的头发,紧紧搂住了人的腰,听他像个打开话匣的人一样,一点点道,
“那个男人像老爸,他让我想起来了每一道疤,都好疼。还有你刚刚转身的时候,我以为把你气走了..超级疼。”
紧紧搂着人,一点点吻着他的脸侧,耳尖,脖颈。性器抽出了一点,寻着熟悉的软肉位置,浅浅抽插着,
“还有吗?”
“嗯..还有..”
水云从来都知道怎么能刺激他的身体。身体被顶得一点点晃动,久违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向上。他还是想把那句说出来,
“你疼的时候..我其实也..特别疼。”
水流骤然停了,让凌天没收住的一声哼非常明显。
性器还插在穴道中,不同于之前的紧涩。随着软肉的刺激,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