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要卖了。只有阿姨们记得我生在这,长在这。等她们也离开了,就真的没有人会记得了。”
凌天心下酸得他有些疼,手下失力,倒像是抱着人的腰。
水云看着他下意识流露的安抚,心里有一角就这样软了下去,
“所以我带你来,我要你也记得。有这么个地方,我在这儿偷偷长大。”
抬头,对上水云眼睛的时候,凌天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他们虽然流着一样的血,但从前十八年,他们连彼此的过客都算不上。
像两头各自为生存而战的野兽,唯一的交集就是朝彼此发泄内心的怒火和不忿。
他们没有资格互相安慰,也没有立场彼此同情。
凌天突然有种无助感,水云骤然撕开伪装的样子,他招架不住。
对视了几秒,凤眸好像有光亮闪了闪。凌天点了下头,犹豫了很久,只说了四个字,
“我记住了。”
水云嘴角勾了勾。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凌天小心翼翼安慰人的样子,看得他心痒痒。
低头,和他额头相抵,让两人眼中只剩对方,
“别感情泛滥啊小崽子。”
凌天愣了下,不是因为水云过近的距离。突然探入T恤的手,惹得他抖了下。慌忙伸手试图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红樱被指尖捏住,揉搓。
“才没有...操,你干嘛?!”
水云依旧抵着他的额头,看到他眼中的慌乱,总算平复了些方才内心奇异的痛感。
抬腿,插入人双腿间,压制的同时唇轻轻亲了下他的鼻尖,
“做一次吧。我不弄哭你。”
...
“不是!你能别天天发情吗?!”
凌天往后躲着,试图抓住在胸口作乱的手指。明明上一秒自己还在感伤,现在却径直被人压倒在小床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指尖放过敏感的乳尖,水云俯下身,就像猛兽捕猎那样,用身体压制。任由牙齿轻咬着猎物的脖颈。手顺着人腰侧下滑,拨弄着裤腰,右腿不断撩拨磨蹭着凌天腿间。
“小崽子,帮我圆个梦呗。”
“嗯..圆你妹的梦!”
“我在这床上,梦着你射了好多次。”
“操..你他妈,不是恨我吗?!”凌天挣扎不过他,裤腰被扒下的时候惊得他缩了下,却还是没逃过身上人的桎梏。
水云抬起身,望着那双慌乱愤怒的眼睛,手向后伸,找到前两天被过度开发的小穴,在穴口画着圈儿,
“恨你和想操你,从来都不冲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