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闻脑海中忽然浮现和纪韵唯一的一次见面来，焦急问：“那天你们聊了什么？离婚的事……你们商量的怎么样？”

虽然还是有些不满那人没在边，但是听闻那人不眠不休守了自己两天心底还是暗暗有些兴。再加上那个梦境，岑闻垂下，有些伤，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太多，也许现在两个人不见，互相冷静冷静也好。

那边耸耸肩：“其实没聊离婚的事，她也不了傅止言的主。”

一双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转动起杯，杯底和桌发细微的声响，伴随着声响响起的还有一声音：“但是我觉得，不是她。”

见他卸了力缓缓躺回去，看起来乖巧又安静的样，莫弈复又起了心思打趣：“大少爷息了，听到离婚的消息能被打击到过个路都被车撞的程度，不错。”

岑闻醒来的时候，莫弈正靠在墙边啃着苹果。见人醒来，他挑了挑眉，双手抱肩，玩味：“醒了大少爷。”

莫弈轻笑了一声：“或许是吧。”

刚转过去的迅速转了回来，一脸的诧异，随后又眉皱，开始细细思索起来。

次事情，不是我安排的。”

后人沉默着，好一会儿，才上前虚虚拢了她一下，轻声：“谢谢你，韵。我从来没有怪过你，那也不是你的错，别难过了。我现在过的也还行，以后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莫弈不急不慢地继续啃完了整个苹果，坦然接受了床上人愤怒的像是要把他刺穿的视线。然后随手把果丢了垃圾桶，又了纸巾细细净手上残余的，才回答：“人守了你两天，几乎没合，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下？”

刚醒过来的人没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又急又委屈，他两手手肘抵住床撑起自己，费劲拉地抬起脖，想要搜寻周围哪怕一丁的那人的痕迹，用力到眶发酸。他行使用涩的咙，勉开，恨声：“傅……止言……呢？”

床上的人愣了愣，垂下挠了挠下：“那她来嘛的，就还奇怪的。难不成就是来宣怒火的？”

那边继续说着：“有人放消息说是纪韵。”

岑闻见他这幅笑容，凭借多年的熟悉察觉了，他虽面上不显，心里却一定在幸灾乐祸，被恶心了个够呛。偏过去，一句话也欠奉。

或许？岑闻神古怪起来：“为什么你觉得不是她？纪韵看起来，并不是不对人下死手这事的人。”

莫弈：“的确，只是如果动手的是她，你绝绝对对活不下来，更不可能坐在这里和我讨论谁是真凶。”

刚平静下来的人闻言翻了个白，只觉得自己刚醒就又能被气，他开想怼回去，间火辣辣的疼痛呛得他咳嗽起来。

悠哉悠哉靠在墙边的人忙给他倒了杯喂他喝下，另只手空拍背顺起气来。温，缓解了涩带来的疼痛，也了嗓，他尝试着说话：“别……嬉笑脸的，咳咳。你明知……绝，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咳咳……”

随后，那人松开了手，纪韵只听见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后便是一片寂静。

回答他的，是几乎低不可闻的一声：“嗯。”

岑闻抬看向说话的人，却见莫弈依然只是垂着睛看着转动的杯，他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莫弈，你和纪韵之前不会……”

莫弈将杯放回病床边上的小桌，笑起来：“不愧是你，那你猜猜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