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半晌才爬起来捡起手机，一打开就看到岑闻哭红的双，他丢开手中的钮，忍痛意，一开，声音还是带着颤抖：“好了，没事的。不痛的。”

镜里的人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转过来看他，却见那人不置可否，只好照。他情从上褪去一半，还发着抖，艰难起去拿扩张气球。

这个大小已经和刚刚三指合拢的程度差不多了，但是岑闻没有喊停，他只得着继续打气。后面以这形式被迫撑开的觉并不好受，而且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忍不住颤抖起来，冷汗落，有些下不去手。

见他没有反应，岑闻更加着急，铺天盖地的后悔情绪席卷而来，几乎把它淹没。他红着睛，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止言哥，你怎么样了，听得到吗？”

他僵着，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着，受内不断被撑开的怪异。他每次都以为这就是被撑开的极限了，下一次，还能被撑得更开，那里已经痛到有些发麻失去知觉，却还是能在下钮后继续受到新一波的痛觉。

岑闻，再三叮嘱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挂掉了电话。

取完东西，他重新保持刚才的姿势跪好，把还瘪着的气球的内，就开始着钮给气球打气。气球鼓胀起来，填充起刚刚因手指离到空虚的，傅止言忍不住发舒服的喟叹。

傅止言好半天才缓过来，就听见那边隐约传来哭声，急着想转过来掏手机。但他浑僵，四肢酸，后还着大的气球，的不听使唤使得他摔倒在地。后面伤被牵扯更多的血，淅淅沥沥地打了地板。

后面越来越痛了，前一片模糊，很想停下来缓一缓，但手还是在机械地继续那个钮。在一片麻木中，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直抵大脑，他忍不住叫来，手里汗一片抖得不行，再也不下去了。

傅止言带有安抚质的笑起来，，然后放掉气球的气把它拿了来。后从被填满的状态回到了空无一的状态，麻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不明的裂痛。他额上冷汗直，却不忍让岑闻担心，只好着，把都咽回咙中。

另一边，岑闻脸大变，从镜里可以清楚看到有血顺着大内侧往下，抖得不成样，鲜红的血迹异常醒目。他并不是刻意为难，只是隔着屏幕无法准确地掌控形式，气球被埋内，他看不清楚大小，那边的息声过于微弱，他也听不到。

他以为那人受痛会停下或是求饶，没想到都没有，他更不知傅止言会把钮在手里不间断地打气，甚至打到气球把整个后撑裂。

岑闻还是不放心，叮嘱：“一定记得上药，也不知你自己一个人方不方便。”他低下，声音也跟着沉下去，“要是我在你边就好了，可以帮你。不，如果就在前的话，我肯定不会……”

傅止言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只能模模糊糊受到岑闻在叫他，大脑的迟缓让他无法理解那边的话语，更无法指示反应。

“止言哥，傅止言！别那个东西了，把它丢掉！听得到吗，该死的。别在手里了！”他把手机举到前，对着屏幕那的人疯狂怒喊，恨不能顺着网线冲到那去。

疼痛让傅止言睛里都带了泪意，有汽粘在睫上模糊了视线。他用力眨了下睛，把钮握在手里，咬着牙继续打气。他不知岑闻怎样才会满意，不知气球现在涨大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气球会不会在他内炸开。

见他又开始自责，傅止言忙声打断：“没事的，我一个人也可以上药。早休息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拿扩张气球来。”

胀痛裂痛得他手指颤抖，竟有些握不住气球，他需要极的意志力，才能抵挡住恐惧，继续对自己施。被扩张良好，并没有裂开，也开始渐渐适应这个大小，周围的肌放松下来。

好在，在气球达到和正常人起差不多的程度的大小后，岑闻就喊停了。他放松下来，却听见那人指挥他继续自。他只好前后移动着填满他内的气球，气球中间偏大，两边则较小，随着气球的，中间最大的分将撑得更大，周围的肤都因此绷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继续打气。”岑闻新的指令来了。

“怎么会不痛！那里都血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要玩这个的。隔着屏幕我什么也看不清，我不知会这样。害你受伤，真的……对不起。你快把它拿来吧，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它了。”岑闻心里止不住的后怕，在那反反复复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