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息着，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岑闻在这期间就像是在欣赏他的痛苦一般，毫无动作。恢复知觉后，密密麻麻地痛直抵大脑，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抵抗这痛苦了。

这般的肌肤完全承受不住这凶残的对待，瞬间就胀起来，带起一着实骇人的血痕。傅止言呜呜哭声，泪簌然而下，他低低开叫起来，齿糊完全听不清楚。他手心冷汗狂，五指因打而掰不住，缓缓合拢，却挤压到伤，又得他惨叫声。

岑闻如愿看见了傅止言泪满面，睛起的样，看着这人想自己想象一般趴伏在地上不成人样，浑颤抖着哭泣求饶，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心底泛起针刺一般的细细密密的疼痛来。

傅止言被打的忍不住想在地上翻，但还是地克制住了，他勉摆好姿势，跪趴在地上，献祭一边了背和给岑闻打。

傅止言知逃不过去，心下一横，冰凉的手指扒开了两片，了微微张着的带着血迹的。岑闻完全不手，对着和柔的就是一鞭下去。

他轻声开，语调温柔，内容却并不友善：“把张开。”傅止言心知肚明等待他的不是什么好事，冷汗从额旁落，却还是依言照。才刚刚分开两，岑闻狠狠一脚踢上两之间，把那因重力而下垂一个的毫不留情地踢了去。

傅止言似乎还是对自己的尊严看得太重了，不愿意诚实的面对自己的脆弱，这怎么能行呢。要让他被打的叫来，越大声越好，在这方面，这人不应该在面对自己时还有尊严。

岑闻有些犹豫，他也知这次下手狠了，但是效果很显着，他不想在这里收手。他压下心中的迟疑和不忍，连着挥打了数鞭，打得傅止言的哭声连贯起来，一副被蹂躏得凄凄惨惨的样，只能呜呜咽咽地哭喊：“岑闻……我好疼，好疼……”

岑闻却不那么多，他继续奋力挥舞着鞭，随着心意击打在地上的人的各，大，，侧腰……

看着他在鞭打中还这般努力摆好姿势来满足自己，岑闻开心极了，他奖赏般的暂时停下手，走到了傅止言边。他轻被打来的伤痕，满意地看到下人随着自己动作而颤抖。

他放下手中的鞭，关掉了的钮，接住那人探过来的手，用指腹挲着，像是要抚平那人的颤抖和伤痛，又听见傅止言低一声，这声轻里都满溢着痛苦，还带着一丝哭腔。岑闻把泣着的人捞到怀里抱住，轻吻着那人发，低声哄着：“好了，结束了。不打了，不疼了。”

他掰不住，后面也不需要再掰开，已经的有一指了，不分开，也能打到。他侧着，想看清正在施的人，求饶似的伸手来探岑闻的手，想要阻止他继续下去。

傅止言几乎浑僵，双手颤抖着搭在后，却迟迟没有一步动作。岑闻有些不满意，他用鞭柄漫不经心地戳脊背上的伤，留下一个个血。傅止言睫颤动，低垂着双，从岑闻视角看去神情脆弱至极，这让他心中涌起一阵阵报复的快。

这里毕竟柔，同一个位置的两鞭撕裂了肌肤，有细密的血珠缓缓渗。傅止言的叫声大了起来，即便断断续续的，但这次他呼喊的声音清晰了起来：“岑闻，岑闻……好疼……”

倒在地。

太狼狈了，这个样。他抖得厉害，却还是执着的继续努力掰开后，只为让岑闻打得尽心，只为让岑闻开心。岑闻确实被他的这个态度取悦到，手上却未停，第二鞭，压着第一鞭的印狠狠了上去。

岑闻冷声下了第二指令：“用手把扒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傅止言痛到极，终是压抑不住大声惨叫来。他跪也跪不住到在地上，泪汹涌而，搅扰了视线，前一片模糊。视觉受阻，其他官更加锐。下就像失去知觉一样，能觉有温的从后涌，但是除此之外，那里可以说是一片麻木。

岑闻确实很开心，但是他还不满足，傅止言怕痛怕极了，却还是特别能抗。不怎么打，都习惯憋着不声，这怎么能说是一个好的习惯呢。施者得不到满意的回复，怎么知自己下手是重了还是轻了。

傅止言意识模糊，从话语间分辨今天大抵是结束了，岑闻久违的温柔让他回想起了过去，昏昏沉沉地陷回忆之中。

他在地上，上伤痕累累，他却还有力气想，这场景一定谈不上观，但是岑闻应该很开心吧，自己像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他会觉得报复成功了吗，会觉得满心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