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心满意足地抽出半软下来的粗屌,龟头还滴着穴眼儿里的骚水,艳红的穴口被手指分开,里头就淌出不少白浊精水。
“是该再补点儿进去,村子里娃娃少了,多补点儿精水,让羽纯生几个娃娃也行。”
另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汉子从裤腰里摸出一个小包,打开来取了两个锈红色的药丸凑近来,一颗塞进了羽纯的骚逼,用手指粗暴地塞进了最里头,另一颗则递进羽纯嘴里,让羽纯含化了。
“这是什么?”
方叔也瞧见了药丸,发觉药丸很是软糯,小骚货的骚逼里软肉腻缠,水嫩的穴眼儿搅动几下,那药丸很快就化成了水,流进深处去了。
那汉子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这是医生给的,说专门给那些不愿跟男人办事儿的双儿用,这次来操这小骚货的人太多,用点儿药不怕穴操坏。”
方叔哈哈大笑,“还是大哥考虑得好,那不是得多叫点儿男人来,这药一用上,这几天怕是都得在床上给这个骚逼喂精水。”
羽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双眼涣散,缩紧的骚逼里没有插弄的硬硕鸡巴,只觉得有些难耐的空虚,后穴里插送的粗屌是根翘起来的硬货,破开密实滑腻的软肉后就抵住那个骚点插弄,把个骚屁股操得也要熟透了。
他浑身颤抖,脸颊越来越烫热,那个操屁股的汉子把他一条腿掰开扯着,少了半蹲在自己身上操骚逼的男人,那腿又被扯开,骚逼的逼口不住开合,艳红的穴肉半掩半露,里面从吞了那个药丸后就觉得瘙痒难耐,两瓣肥厚阴唇也裹不住涨大的蒂珠。
羽纯发出猫咪般的哭泣声,他纤长的手指一个劲地向下伸,把两瓣儿花唇扯开来,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里面穴肉翻搅,娇嫩多汁,流出掺杂白浊的清液,“啊……要哥哥叔叔操我……嗯……呜……好热……”
“药效出来了。”
一个汉子上床上把羽纯脸颊一捏,让那张粉嫩的小嘴儿张开成了个小圆洞,挺着硬硕粗屌就插了进去,直直地将龟头抵住了羽纯娇嫩喉头,开始来回耸动。羽纯下意识地吸吮起微腥的粗屌,软滑嫩舌在屌身上滑动,把汉子服侍得长舒一口气,狠劲儿地操起羽纯的小嘴儿。
另一个汉子则跨蹲在羽纯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就送进那张开的逼口,一把侵犯进骚穴的最深处。羽纯呜咽着缩紧穴眼儿,喉间服侍的鸡巴也因此享受到嫩滑收缩的吸吮。
穴眼儿里湿漉漉的,一抽一抽地吮吸着新插进来的一根粗大阴茎,那逼肉又含又吸,把个汉子差点吸得精关松了,险些就将两个囊袋的精水全送进穴眼儿里。
汉子恶狠狠地捏住那对乱颤的嫩奶,咬牙在紧热逼肉里深插浅抽,来回数十次,精关这才守住,只把个羽纯插得哀声阵阵,小腹又酸又涨,前后的穴肉都痉挛着流出淫水,那两根粗屌像是给他捅穿了,逼肉酥麻得如同一截油脂,柔顺得敞开来让人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