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枝玉。”

调笑意味重的低沉嗓音，略有失真。

“燕老师似乎很想念我。”

不能，太刻意了。

不行。

他无力收拾，纸巾敷衍着了手，躺倒侧卧在沙发上，刘海稍斜挡住他半边睛。

快的余韵还未消散，他稍夹间便能受到其中收缩痉挛的肌。

楚人隽不一定全听到了，他有可能只听见一，也可能什么都没听见。

他声音一下顿住，瞳距微缩半响不言语。

红着脸将手伸睡袍，动作安静，却在房间中极其清晰。

真是……要命。

如果他们是Dom与sub的关系。

通话时间:

燕枝玉手有些颤抖，伸着手指想去结束通话。

燕枝玉默不作声，他暂停播放，影片方播放一个小时。

轻笑声响在他耳畔。

原先的低在那一刻达到峰，转为清的，语调柔和。燕枝玉肺活量生来便小，因而每每到了时便气息不稳，一句话要碎成三句。

等等。

半小时后，他裹着围巾，站在那栋亮着灯的别墅门前。

燕枝玉攥手机。

手机上的计时始终发生着变化，一分一秒逐个叠加。

上方的“楚人隽”三个字明晃晃昭示着一切。

他坐立难安，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

他无神息，语速稍快，隐约带着哭意。

也就是说，影片里的鞭声，sub摘下枷后常喊的“master”，甚至于是他自时的息，以及对楚人隽讲的喜。

“我一直在等你，随时。”

“楚人隽……”好喜你。

……

这他妈说来谁会信，他自己都不信。

“我一直在等你。”

纪录片上传来鞭痕的轻响让他刚有平复的脸红重新升腾，他打开手机，准备退投屏。

有想，立刻去找他。

他早已昂，淌的正快。

“我…我很想你。”

有想念楚人隽。

有羞耻，但他实实在在起反应了。

“嗯啊……哈…哈……”

都被楚人隽听的一清二楚。

……

也不是，不也不是。

燕枝玉从脸开始浑通红，声音不稳着应答。

心里恶心自己。手指抚上的，他蹙着眉，薄为了更通畅的呼而微张，随动作而逸间清浅哼。

“是不是啊，燕老师要乖孩。”

“唔……哈啊、嗯……喜，喜你……”

楚人隽会不会漫不经心地在自己上落下鞭痕，会不会用鞋尖游走在自己的上，会不会看他求不满的样，但又狠心地不赐予他。

1:08:23

“……啊”

涨红，他无意间指腹挲过，腾升的快一瞬间蔓延开骨与小腹。

举起手虚虚挡在前，透过唯一的昏暗光源，半透明的顺着修长手指缓慢下淌。

失神地歇息片刻，他大多手掌指间，黏腻稠。

“……是”

燕枝玉心加快，一瞬间连呼都忘了要。

心理原因作祟，影片中扬起的鞭与落下的红给他带来极大的羞耻，违背意愿变的饥渴，无形中似乎助长了某些破土而生。

那句话持续着回绕在他耳边，蛊惑他从未踏足的龙窟。

他收到一条信息，是离他住不远的别墅区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