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嘉穗的时候他们还在接吻。简晖景没有内，他吃不准主人对他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想和他睡一次玩玩？还是决定有什么更层次的发展……简晖景不打算在这上面多想，他只好奇一件事：“那您想要那个位置吗？”他开问，“只要成为家主，就不用听老爷的命令去和某个家族联姻。而这个家族里所有曾经欺侮过您的人，您也都可以报复回去——”

哪怕已经浅主人的，简晖景仍然还能问些孩气般患得患失的问题：“您为什么要选择我呢？比我更好的初夜对象应该多的是才对——”

简晖景盯着纪嘉穗的确异于常人的下，但他今晚似乎不打算再主动些僭越的行为，倒是纪嘉穗忍不住尴尬的主动问他：“你不想摸摸看吗？”简晖景抬看着他，纪嘉穗今天晚上第一次看清了小麻雀的睛，那双黑睛里现在什么都没有，没有醉酒的欣快、没有惊讶、也没有任何似乎被打动的痕迹。

纪嘉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但简晖景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小麻雀像是又想起了自己为仆人的定位，他下了床，跪在床边，而纪嘉穗赤着坐在床沿。这副场景像是刚刚起床的主人和准备为他更衣的仆人，但只有这两人才知现在的样到底有多亵渎主仆的定义。

他今天真的失控了。

“……好。”他轻声说，“看来您很喜我刚刚那样暴地对待您？”

简晖景微笑了。在黑暗里，他也准确地牵住了主人的右手，还在手背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如果这是您希望我的。”简晖景又恢复到平常那一令一动的克制模样。他去浴室里冲了个凉，来时他们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已经被叠好放在床，坐在床边的纪嘉穗对他张开怀抱——他们关了灯，亲地贴在一起，这才是真正属于他们两人的夜晚的开始。

“为了您的荣耀，”他说，“我会竭尽全力。”

“这时候你怎么还能——哈啊……”纪嘉穗刚想说些什么，简晖景就用力了来。他颤抖着吐一气，拽了枕，一直等到痛与快织的觉慢慢消退，才想起自己刚刚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就是、就是因为是初夜！所以一定要选一个我喜的对象才行啊！”

简晖景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又更加用力地了起来。他疑心自己今晚是真的醉了，或者中央空调的效果很差劲——没理他的耳朵得这么厉害，心的声音也这样重。

“我并、并不需要那么大的世界。”纪嘉穗的声音还夹着哭腔和，“只要这里……这个家是安全的就好了——”简晖景蹙起眉，但还没等他说什么，纪嘉穗又接着说：“但如果，你有想要去的事情……”他朝简晖景伸手，“我准许你去。”

“已经可以了！要的话就快……”他半抱怨半促地说着，主动贴近简晖景温的膛。

简晖景不再说话，只专心伺候他声音变得黏黏糊糊的主人。他没控制好自己的力气，第二天主人上大概真的会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这些是第二天才要考虑的事情，今晚他们只是一对想要尽享鱼之的主仆。

“才没有。”纪嘉穗小声地反驳了一句。下有手指来的异很奇怪，他控制不住地想夹起、磨蹭几下来缓解那意——但很快他就明白，他要的是更激烈的。这样的前戏柔得像，酥得他骨也发，但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的。

的微笑，踌躇了几分钟，还是低再问了一遍：“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