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医院，医生就给他们安排了个单人病房，让王卓然等着开。

“六到八个小时。”

封荣说：“持住。等你院了，我给你送一个锦旗好不好，上面就写，英雄母亲王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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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怎么能，开快一。”王卓然想哭。

王卓然：“……哈哈，呃，好痛……”

他被封荣和仲星明一左一右扶着，黎正走在前给他拿着各小甜，嘴里吃着分散疼痛，王卓然只能趁缩停止的间隙走路，一旦开始缩，他就疼得靠在男人上不停气气。

这疼痛还在他尚且能忍受的范围内，王卓然还有力气和封荣斗斗嘴，听黎正讲冷到人疙瘩都会起来的冷笑话。

你不如杀了我吧！

到后面，王卓然连笑都笑不来了，额前的刘海被汗打成一绺一绺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他还惦记着仲星明说的那个什么无痛的针，抓着床旁边的栏杆问他：“……我要疼死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打那个无痛针了。”

王卓然持要在医院走廊里散步，快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他们俩敢怒不敢言地陪着笑脸。

王卓然疼得脸憔悴，靠在封荣的肩膀上说：“给我把刀。”

“你下来散散步，走动走动。不要哭噢，一，保存力。”

黎正看他如此痛苦又凄惨的模样，快要泪汪汪，往王卓然嘴里了块羊角，说：“小卓，你辛苦了，我们都很心疼你的，以后你想什么，我们都依你。”

王卓然：“……”

“输法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你要刀吗？果刀？你想吃什么果我给你切。”

“什么……法律……嘶……”

王卓然：“要多久，才能，开到三指……”

“我想把你们都死呜呜呜……”

正发脾气：“早就说了，让你们两个少看微信公众号文章，看，连是不是要生了都不知。”

仲星明只得哄着他。

他记得之前看到过，一开始缩的疼痛和痛经是有像的。王卓然本就是怕疼的人，已经疼得了冷汗，原来女生痛经是这滋味，那些只知说多喝的男人真是该被打死。

这疼有像吃坏了肚，疼痛的区域包括整个小腹和后腰，而且是有频率的，过几十秒就疼一次。

护士说：“再持一下吧，开到三指才能打无痛的。”

去医院折腾了这么一下，王卓然回家之后倒就睡，第二天下午三钟左右，他开始肚疼了。

护士所说的那些名词，什么几指几指，王卓然听不明白，他只躺在床上抱着肚，“哎哟，哎哟”地叫，或者是冷气。

仲星明心疼地用巾给他了汗，叫护士来检查王卓然的。

王卓然：“啊傻。”

等护士走了，王卓然拽着仲星明的手，指甲掐他的里，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这么坏啊，你这个，坏男人。你光跟我说打无痛，怎么没告诉我要等这么长时间呜呜呜……”

“小卓，小卓，你知发语音条的人犯了什么法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