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防备呢?”目光透过飞舞的青莲,一瞬不瞬地落在银杏脸上。
李威:“政事上有苏司政,王爷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银杏好奇:“昌王究竟是如何拿下长安的?”
我笑:“信王殿下果然雷厉风行,我还以为安排朝政事宜,总归需要两日。”
银杏被我瞧得满脸通红:“婢如何知
?好在昌王已攻下长安,信王不得不回城去。”停一停,又问
,“昌王倒是不负姑娘所托。只是拿下长安后,后面又当如何?”
天刚亮,李威便候在门了。村居闲适,我起得迟,累他等了好一会儿。于是请
来,一面吩咐上茶。李威忙
:“君侯不必忙。信王着小人传几句话,这就走。”
我笑:“昌王虽兵
粮足,到底只有三万人。倘若我是他,便乘胜直
,攻取京城。”
银杏叹:“可惜,也只能
睁睁看着两位王爷分
胜负来。”说罢又将荔枝
丢
中,一只蛙被惊得
上了荷叶,又一
扎
叶底密布的浮萍中。
光滉
,荷叶翻如风波。
我也不与他客,笑
:“信王殿下是要
征了么?”
我冷笑:“谁反不是一样!至少昌王没有弑君。”
我笑:“泾州太守裘玉郎夜半杀了主将,开了城门,引昌王
城。”
睁睁看着?那也不见得。
大块大块的光落在院落中的青石砖上,泛起不平的光。沟壑愈
,苍苔愈冷。我微微眩
,一时想不来这“景灵
娘娘”究竟是谁。李威忙又
:“便是曹娘娘。”
银杏笑:“信王何不一开始就杀了裘大人?岂不
快?”
我摇:“信王一心想让皇太后禅位于他,若先帝一崩逝,便迫不及待地剪除先帝的心腹旧臣,那还如何赢得百官万民的心?若不是为了民心与后世的名声,又何至于要迫不及待地杀了朱云,废去曹氏,赐死
氏?再残暴的人,也不能把面
都撕烂了。”
银杏:“恕
婢直言,昌王起兵,只怕也有野心。”
李威不但知苏令是忠于信王的,并且不惮在我面前明言,倒也大胆。只是
旸特意遣人来告诉我他要
征,我却吝啬说
“凯旋”二字。相对沉默,颇为尴尬。良久,我淡淡
:“知
了。”
银杏咋:“京城城池
固,哪里能拿得下?”
李威又:“还有一事,王府也是今早才得知的,王爷命小人也告诉君侯一声。景灵
娘娘昨天夜里小产了。”
我笑:“信王将裘大人外放西北,或是为了让他远离腹地,或是为了一举歼灭,或是为了让常乐看
、牵制,甚至杀掉,不想裘大人竟反客为主了。怨不得信王说常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
城中有的是不服信王的人,都可以昌王的内应,信王防不胜防。我笑
:“如何拿下长安,就能如何拿下京城。”
银杏赞叹了一番,:“
婢记得裘大人是在先帝遇刺后外放去泾州的,一个外放的文官,竟杀了信王的宿将,如此倒是信王失策了。”
李威:“王爷正是明日午后
征,来不及与君侯
别,特遣小人前来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