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慨然：“是想和世生死与共。”

我微笑：“多谢。”

绿萼上前行了一礼，笑：“茶都备好了，请小王妃与姑娘移步说话。”

启：“当时国家在西北用兵，西南的兵力实在捉襟见肘。吐蕃寇，以南蛮为向导，侵扰我乌蒙、湖各。朝廷多番晓谕，令其向化，奈何总有人冥顽不灵。咸平十九年天，那一日，世去蛮国苴咩城，想说服其王牟亦归顺我大昭。为表诚意，他只带了数百兵士随行。我实在是担心，便持同他一去。”

启笑

安定似乎听懂了母亲的话，从母的怀中探，双手勾启的脖。启抱过她，安定便用左颊挲着启的右颊，仿佛在安母亲。我笑：“安定对很孝顺，将来必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儿。”

启又愧疚又骄傲：“她是我的孩，自然应当与父亲母亲在一起。生死由命，我实在也顾不得了。”

一时坐定，又奉了茶。母坐在一边，把安定抱在上玩耍。启细细打量我，欣喜：“到底是人逢喜事神，妹妹的脸比往年好多了。我还没有恭喜妹妹封侯开府之喜呢。妹妹大喜。”

“世的火骑尚可，武术一自是远远不如我。我见情势危急，实在也顾不得了，只得越众而。我对牟亦说，要比武，我大昭一个小小的女也比你。”

安定一岁有余，算日，咸平十九年的天，启应当已经有。虽然安定好好地坐在面前，闻言仍是不免担忧：“当时怀着安定县主，如何能犯险境？若伤了孩可怎么好？”

“世的武功怎及得上？”

我笑：“知的，我这不过是虚名。比之在西南立了大功，实是远远不及。是名闻朝野的巾帼名将，我可是倾慕得很呢。”

启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了城，那牟亦甚是倨傲，见了世不但不拜，更整列夸兵，耀武扬威。世为了表明诚意，把几百卫士都留在城外，边只有十几名亲随。世晓谕顺逆祸福，牟亦不耐烦听。他仰仗天生神力，只一心想与世比武，趁机羞辱他一番。”

启泪：“那一年妹妹要去寿光，因我病了，竟不能送行。后来我又去了西南。还想着与妹妹分隔南北，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不到今日相见，妹妹不但回了京，更是封侯开府。好，当真是好……”

叹：“黎州人稀少，州衙和军镇中的一切都仰赖成都府的供给，加之南蛮常常滋扰，不但吃喝不好，人也不得安宁。安定生下来，寻不到好的母，连一米汤也难喝到。我总怕她长不大。如今回京了，这才能安心。”

启垂眸一笑：“这立功也是侥幸。什么巾帼名将，也是虚名，倒不如边境安安定定的好。”说罢看一女儿，目光怜惜，“正因如此，所以先帝才为这孩赐号安定。”

我微微一笑：“当时是何情形，妹妹可是好奇得很，快与我说说。”

“若赤手空拳，毕竟是女，气力上是比不得牟亦的。这是激将，想用兵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