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啊……”

张嫣皱了皱眉，她倒是不知这些。

“之前？”

“之前我是当真了心思要立张牧为储君的，这路虽难，但我想着你该是会兴的，只要你兴了，也算弥补了我对平安和凌晔的亏欠。可既要立张牧为储君，张卿的份自然回避不得……”

“罢罢罢！我不作你了，是有正经事与你商量。”

凌末定定地瞧了张嫣好长时间，才:“你午时见了他，问一问不就知晓了。”

“……”

“你……”

“好好好，别恼！我抱着你说。”

“这

凌末说这话时是瞧着张嫣的，见她似有觉察，便又:“纵是你我失和，你我二人不是谁也定不会放过文，文也该是很明白这个，所以他不会这样的蠢事。哪又会是谁，盼着你我二人失和？”

“哥哥要？”张嫣惊地一叫。

“辛许死的那日，我确实派了玉清一路跟着张卿去了，可玉清回来却说他们还未动手，便有一路人杀了来……张卿为此受了伤，若不是玉清手相助，他怕是也回不来。”

张嫣抬瞧着凌末，瞧了好一会儿，她试图从凌末的眸里瞧一丝的破绽，却是无果。

张嫣兀地愣住，凌末鼻尖蹭了蹭她的，又:“他母妃是氏，如今辛许虽不在了，可文在朝堂多年，基很是牢固，这些年我们虽了些事，但也只是些。你既选定了凌恪，文便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下面的人见风使舵也会往他那里偏一偏的。”

张嫣微微垂了，她抿了抿角，不知该说什么。他虽说了怕自己不再见他，可到底还是要杀张卿的。

要怒了，她使了劲儿推开凌末，憋红着一张脸瞪他。

“不是。”凌末摇继续说:“万烈行走江湖多年，也见过不少人，可他却断定这些人并不是文的人，张卿也说这些人不是文派来的。”

张嫣思量许久，还是开问:“那你之前是如何想的？”

“你说。”

“真是正经的事……”说着便趁张嫣不备将她拉了怀里，张嫣一番抗拒，只听凌末突然:“你可想好了，让他储君？”

察觉张嫣微微一僵，凌末便了双手将她又拥的了些，继续说:“若说我没有动他的心思，我自己也不信。可一想到，若是我动了他，你这辈怕是也不会再见我，想至此，我便有些犹豫。这些年张卿在朝堂的势力自然比不得文，可朝堂之外，张卿收买了不少人心，若动了他，怕是也会引起许多的麻烦。”

张嫣退避三舍的模样，倒让凌末有些哭笑不得，如今他稍近些，张嫣便避开双倍之远。

“嗯！”

“你不必这般看我，那些人当真不是我派去的，就因为不是我派去的，又不是文的人，所以近日我才忧虑重重。”

“是文的人么？”

“有谁会盼着张卿死？若是张卿死了，又会有怎样的局面？”

他的眸里尽是诚挚，张嫣着实瞧不什么来，暂且算是信了他的。

张嫣捂着自己嘴，怒瞪着凌末，这般正经的时候，他怎能偷亲自己。

张嫣推拒了几下，便也由着他了。

张嫣想了许久，开:“那哥哥呢？他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