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还生气的话，就让我上一次？”迟相楚故意给他开玩笑，抱他起，“回家吧。”

“讲的都是空话，以后该怎么让别人信服你是个教授？”本来是一句很冷淡的话，可德托忒斯变小后，却像是小孩赌气一样的语气了。

“……”

“也许吧，”德托忒斯抬手，扯掉他的发绳，又挲着他颈上的项圈。“我确实过这么无耻的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被冲昏了。”

迟相楚愣了愣，勾着领带的手顺着德托忒斯的曲线抚上了的，“你想怎么办？”

这到底是祸不单行还是悲从中来，迟相楚一时也搞不懂了。他打开后车门，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在想要不要去学校广播找一下德托忒斯。

德托忒斯从后排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靠边的座位，这才偷偷摸摸坐下。

“狂言。”德托忒斯搂他脖，低声说了一句。

他不慌，他也不笑，只是用温柔的语气理以下所有演讲内容。迟相楚抬手展示一个模型时，看到了德托忒斯，随即继续他的演说。德托忒斯总觉得他刚刚笑了一下，却又没有依据。

他反驳别人时，语气也同样柔和，右手叉腰，左手拿着那张纸，用手背推了推镜。而他的话却有力地在对方脸上了一耳光，解释明白后，还暗讽一句，实意大概是“你他妈这都搞不懂还来反驳我”。德托忒斯忍俊不禁，迟相楚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确实是人，七情六，喜怒无常。

德托忒斯依旧沉默，却没忍住低笑了来，又抬起吻他的。右手着迟相楚的，几缕发束垂下来，遮掩住两人缠绵的。

“恶是不会后悔的，我也不会为那事情悔过。”

一回，却被一个影遮住了。

德托忒斯其实也没有跑远，他只是想看看迟相楚会不会来追他，结果当然是没有等到。他坐在一长椅上生闷气，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恋脑了，明明迟相楚没错什么事，却还要加罪于他。

他把上衣的扣全解开，衣间能看到他赤的肤，上面还有昨夜云雨过的痕迹。

车门在一阵燥中关上了，德托忒斯很有计划地，由上至下，由浅地受对方的温度。迟相楚在他的怀抱中低，心理却没率先状态，而是低看着德托忒斯，任由自己发一切生理反应，不去加以控制。

还不会耽误正式演讲，又觉得德托忒斯在学校里应该死不了，只好快步向大堂去了。

“但是办事就不太舒服了。”

“……”迟相楚抬看德托忒斯，“我还没玩够呢……”

德托忒斯沉默着，迟相楚的金瞳先浮起了笑意，“需要我陪你活下去吗？”

“效果不错就行了，别人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情了。”迟相楚轻笑，扶他的脸，亲了亲他的脸颊，“还生气吗，Roach？”

“你确实太危险了，我的一切都是你所控的。”

迟相楚笑着摇：“你太危险了。”

迟相楚依旧在车上给他小心系好安全带，又想起来自己镜盒落在了大堂里，安顿好德托忒斯就赶回去拿。又不小心在返回的路上摔了一跤，他穿的长，看不见情况，但应该问题不大，便只能有些不稳地走回停车场，打开车门，却发现孩丢了。

“不过，即使你不想陪我，我也会用一切制手段把你绑在我边的。”

迟相楚的长发散下来，他摘下镜放在一边，“以往的过错，已经过去了，你或许不需要付代价，但也会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悔恨中。”

问了问路，这才找到会议厅门，他找侧后门，偷偷溜了去。刚打开门，就是迟相楚的声音从音响传来。

他看了看时间，这才想起来迟相楚还有演讲，连忙向会议厅大堂赶去。

迟相楚当然听懂他的黄隐喻，嘴上还是拒绝，心却快了两拍。但他也知，拒绝对于恶来说，不过是拒还迎的把戏——而实际上，这也确实是。

“如果我是孩，你还会这么吗？”迟相楚勾住他的领带，把靠得更近，以至于两个人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声。

“所以呢？以及，你确实成功了。”

净利落，这是对这个声音的第一反应。主席台上的迟相楚意气风发，说实话，他一直都是这样。在音响的作用下，他谈吐间都带着莫名的磁。演讲内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德托忒斯在边上，能看到迟相楚是拿着一张稿，完成了整个演讲，也就是说，这其中大分都是他即兴发挥的。

“和我，却在想别的？”

德托忒斯抬手把他垂下的发丝撩起放到他后，“是你太危险了，总是会引诱别人，连我都快被你驯化了。”

“我不会被驯化，我所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而准备的。”

这场演讲并没有持续多久，结束后，迟相楚直接来到了后排，坐在德托忒斯旁边。

德托忒斯笑着看了看自己恢复成人的，“怎么说呢，小孩确实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