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神明的话，那这位神明也太可怜了，”迟相楚淡淡，“不论别的，如果有人要毁灭地狱乃至三界，要么他的人就要消逝，要么他就要为了保护人而剥夺神格，无论哪一都是悲剧。”

“……”

迟相楚自顾自要把那杯香槟喝了，德托忒斯看他糊里糊涂的样，要伸手把脚杯抢过来，却被迟

“如果你是神明，你会怎么选？”

“Dettes，”德托忒斯直起，“我想你对于我的姓氏更了解。”

“另外，”迟相楚也明白过来了，他淡淡督了一那个男人，把镜上，“我不是恶。”

这个世界大分为四界，神所创造的人，地，天三界相互联系牵扯。

“不……她们没什么坏事。毕竟她们也并不知你的份。”

迟相楚猜不透他的谜语，在原地站了一会，又把衣领提了提，快步走回原来的座位，心不在焉地坐下了。

在乐曲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迟相楚的女步，他对于舞厅舞浅知一二，女步也相对能够很快适应。

“你怎么不去舞了？只准你去勾搭女人，不准我个朋友？”

“你好。”德托忒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后。

德托忒斯笑了声，转向乐队示意，又转扶他上了舞池。“那些女人，不过是几个妖怪罢了。只要你愿意，她们的一切我都可以剥夺。”

德托忒斯似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笑得意味长了几分。

“这位是？”

“如果恶和天使是禁忌之恋，那恶和神明又是什么？”

“呃，不……不不不，我有些糊涂，抱歉。我确实第一次来这聚会。”

“我只是个，”迟相楚想了想，把疑问抛给了德托忒斯，“人类？”

世间善恶本来是无法评定的，天堂与地狱并非好坏之分，仅仅是两者的职责不一。地狱主违反天地间规则的惩罚以及违反人类规则后，所谓“罪人”的置转生，天堂是理奖励与“好人”的置转生。只不过天堂和地狱由于先前的一些利益纠缠，关系有些疏远。而第四界，是被分离来的，神明的世界。而这个世界通常无法被三界直接接到，神明可以自由往返于四界，而三界生命要想去第四界，就必须要大到成为神明。

“谊舞，来首？”迟相楚不经意地对上几个打扮华丽的女宾的目光，“不过，要不，我男位吧，我总觉我背后发凉。”

“规矩不就是用来改变的吗？”德托忒斯在舞池旁侧着，用两手指夹住他衣的领，往下翻时漏几痕迹。德托忒斯戏谑地看了迟相楚一，把衣拉了回去，回继续去招待那几位女宾了。

“这叫朋友？我晚来一会你就不知在哪了。”

“在这地方，怎么会漏这样的表情？”旁边的男人笑，“你是新来的吗？”

“再一支？”

他发呆了片刻，才发觉旁边有人在跟他搭话。

“Dettes·Ramoth.”

“……”旁边的男人还没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对于神明而言，三界不过是最初的创世主的玩，是很轻易就能被神毁灭的。创世主怜惜生命，因此设立下一条规定，明确了所有神明除了自保外，不能直接涉关乎三界任何一界的存亡之事，一旦被发现，将直接被剥夺神格。

“这样说也对。”迟相楚端起一杯酒，是脚杯装的香槟。

“后者，”迟相楚以这样一句话，同时结束了整个舞曲，“我不会看你死亡，我也不会容忍我第一选择。”

“不用担心，”旁边男人的椅往他这边移了移，“我来过很多次了，尽情享受这里就好，生活总是枯燥无味，为什么在这里不能放纵一？大家都是一样的。”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越界。”

那男人听到名的时候，就已经有一隐隐的恐惧了。他不过以为，面前的黑发男人不过是个刚门的新手低阶恶，却没想到他的后是纯白的渊。

男人惊慌失措地离开了，德托忒斯就顺势坐在刚刚那个男人坐得地方，咳了两声，迟相楚也转过不看他。

斯将他的镜摘下来，“会什么，我听你的。”

“如果是恶与神明呢？”德托忒斯在揽他腰时低声问。迟相楚愣了愣，错了一步，险些绊倒，而且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你在说什么？”

“刚成为中阶恶？恭喜，”德托忒斯弯腰在那个男人耳边说，“在杯底放了有药的糖浆？这把戏，未免太掉价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