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your husband. Why ,t I do it?(我是你的老公,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还没法定结婚。”他实在不知道德托忒斯怎么说话这么直接,一点都不避讳。而且他心底里并不是很想结婚,一旦成为了“妻子”这样的身份,代表身心都是丈夫的,就要履行家庭的义务,那自然不能总去夜总会一类的场所再为德托忒斯提供灵魂。德托忒斯能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他,是因为签订了契约,因此契约不可破灭,而婚姻的责任又使他不能去做那些事,倒是不如现在这样好。加上他已经是再婚了,已经对婚姻有些敏感了。
“板上钉钉的事。你一定是我的,迟早都要嫁给我。你想,我们马上就去……”
“Husband也不能打扰我工作。”比如突然当一个教育局副部长。
“听你的,”德托忒斯从他身上下来,绕到他背后。迟相楚正要问他又耍什么花招,立马就被抱了起来。
“诶?”迟相楚的重心从突然从椅子上被转移到了德托忒斯腿上,两个人体位互换过来,“你……这个时候不行,我还有工作。”
德托忒斯把旁边一摞书上的一份文件放他面前,把文档页面打开。
“你……这个姿势要让我怎么办?”
“你就这样,你办事,我办你。”
迟相楚又想骂他,又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德托忒斯的手指撬开了他的下体,不断探索着私处的温度。迟相楚还没断了理智,左手被德托忒斯扣着,右手想要去碰到键盘,却依旧够不到。
德托忒斯觉得很没意思,只有迟相楚一开始那种又羞又燥的表情让他暂时性欲大发,没想到迟相楚真的试图开始工作,而不专心继续露出那让人想要犯罪的羞涩表情,让他一阵难受。
“工作比你男人重要?”
“是你让我办事的,”迟相楚动了动身子,让德托忒斯的手指插得他舒服一点,“我这不是,正在听我男人的话吗。”
“油嘴滑舌。”德托忒斯吻上他的脖颈。
两个人是最喜欢迟相楚在上德托忒斯在下的骑乘式,德托忒斯的阴茎能够完全进入迟相楚的洞穴里,看着迟相楚努力想要高潮又不敢表现得太骚的表情,他总是忍不住挑逗他。
在暧昧的云雨中,迟相楚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不绝的喘息却让两人不断想要贴近对方。德托忒斯把他压倒在桌子上,自己俯身在他耳边轻喘,即使隔着衣物,德托忒斯也能听到愈快的炽热的心跳声。迟相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带着犯罪感的侵略,虽然仅仅只是在性爱中,但总能让他莫名感觉刺激起来。身下的触感逐渐滑腻起来,德托忒斯笑骂他“水龙头”,他只能忍着燥热应下。
他的娇喘声就在耳边,而此时两个人看着对方的表情,与平常相似,却又分外特别。不约而同地亲吻,因为缠绵比思考更尽兴。或许合为一体是一种爱情的追求,而仅仅身体合为一体并不。
德托忒斯突然问:“你喜欢孩子吗?”
迟相楚答:“我不养恶魔的孩子。”
“你生,我养。”德托忒斯顶了一下,洞口立刻渗出了白色液体。
“养好你自己吧。”迟相楚含着德托忒斯的精液要起身,没让它滴出来,又被面对面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