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又一层雾泛上了迟相楚的眸，这个位疼得要命，墙上挂着他的泪与涟。

迟相楚没权利选，他没这么好使。只能边骂着“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边俯下，将吞个八分，德托忒斯的手摸着他的，引导他不断反复品尝。

“你怎么，停下来了。”迟相楚半天才吐这几个字。

“谁给你说，我要走了的？”

“我是恶，不你受不受得了。你所有下贱的表情，所有的声音，我都见识过。你他妈有多，我全都知。”

“这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吧，你知怎么把我的。”

迟相楚没忍住，闷哼一声。看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去，他一般都是晚上去夜店类的地方与人，再标记他们的灵魂，回到家后就会用法消除痕迹。可这次来的太急太快，还未消除就又被人扒了衣服，让他更是觉一阵脸红。

德托忒斯听他的声已经腻了，他已经无数次听过这个男人这么叫了，几次后，又了来。又用下抵在他的肩上，静静听他沉重的息。

德托忒斯跪在床上，直起。“用嘴，就现在。”

德托忒斯反而更在意那声闷哼，“你也真够烂的，到底是因为被我上了才兴奋，还是仅仅被人就兴奋？当初就应该把你扔到一群饥渴难耐的兽人里，给他们当。要么被兽人吃掉，要么满足他们旺盛的。”

“你他妈才是…够烂的，把我扔到那地方，你本没有灵魂可以。”迟相楚毫不犹豫地回怼，只听对方又轻笑着，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伸向他的，“这张漂亮的脸，嘴倒成了最大的缺了。”

“我……”迟相楚又一次没说完话就被堵住了，德托忒斯用狠狠报复了对方的辩解。而恶比人类的年龄大多了，自然比他更会掠夺嘴里的每一滴。恶的手也解开了对方的衣扣，在他的上不断抚摸。

德托忒斯夺走那个小瓶，把它放在一边，又俯压在他的上。“你说我事不对，可你呢？你把朋友，学生，同事以及其他人类的灵魂卖给我时，你就是好人了吗？”

“你现在这幅模样，如果你还是以前贵族的玩的话，把你

迟相楚不傻，可他猜不透这个老恶的想法，可他知，这肯定又是一场苦战。“不行……”松后，他试图用还有力气的手推开

迟相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想上他的人他见多了，可是如此了解他品的却是第一次见。这情况让再拿手不过的大师也难以下手。

“恶杀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们是同类，不是吗？”

德托忒斯松开迟相楚的两只手，让他自己撑着，又将迟相楚的长辫移到对方前，从他的脖摸到大，又从大返回，直接撬开他的嘴，用手指玩他的。津从嘴角溢，滴到了床上，德托忒斯反而更加有兴致，看着对方被玩坏的表情和的，只会让他更想把对方狠狠掌握在手里，随后将右手伸回来，尖尽残留的，将对方的在墙上，而着戒指的左手也不再，换用下，狠狠了去。

“可是这不一样。”

德托忒斯，“今天刚刚被那个人上过。”

“你还没资格这么说我。”德托忒斯说完，那手指了去，接着是第二，第三。第三手指是无名指，戒指冰冷的，以及德托忒斯上若有若无的冷香，都让快要陷迷情的迟相楚更清醒，——自己正在和一个变态恶上床，本没法跑，——就算能跑，那个恶指不定给他下什么法阵，损失更大，得不偿失。

“他妈的，你……”

“？”他试图正了正，让背靠着墙，拉住德托忒斯的衣袖，“……等一下，你就这么走了？”

恶力很大，直接把迟相楚转过压在墙上，大对方与床的隙，一只手控制住对方的双手，另一只怀住他，不断对方的。

迟相楚看他的脸，发现他此时正笑着看自己，突然一阵懊悔，意识到这是掉陷阱里了，他的行为，不就是想看到自己这幅模样的吗？

“我和你定的契约，那些人都是要既定命数去世以后，灵魂才归你的。你现在尔反尔，你……”

德托忒斯从上到下吻着他的背，甚至在红印所在的地方停留一下，用舐着那个痕迹，似是昭示着这是他留下的而并非他人。

“你上次被四个人上的时候可没有说不行。”

“我尽兴了，”德托忒斯离开他的肩，也退了回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上提就走的无情。

“……变态。”迟相楚只能用这话骂他了。

“你他妈又是什么好东西？”

“还是说在夜店那次，被三个人一起那次？”

法，试图解开恶的控制。

那手已经摸到了迟相楚的下，手指在徘徊着不，而他能明显觉到，对方的已经隔着布料到了他的，上就会像今天下午一样被得说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