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少爷好像也喜我。”田壮脸上红了一片，声音都带着窃喜，一边害羞一边偷偷看沈怀书，像个新媳妇。

“好。”

“……怀书，若是当初我没有丢下你离开，你会选我吗？”

“喝药这么开心？”

沈怀书送走何均后回来，正碰上田壮喝完了药，他苦得脸都皱成一团，见了沈怀书又立傻呵呵的笑。

“可他除了救你一命，还有什么呢？家世地位，官职权势，他都没有，最后他什么也给不了了你，你如何跟他过一辈。”

“理谁都懂……”沈怀书打断何均，

“在镇上逗留这么久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过几天我就要回县上为我的上任准备，到时候你会来送我吗？”

沈怀书注意到他靠近的动作，突然倾向前，吻上了田壮的嘴。他嘴角还残留苦药，沈怀书却甘之如饴，直到觉田壮憋气太久呼不畅，才不舍的停下来。

“既然你想清楚了，那为什么……”何均急了，站起来到沈怀书前。

均对现在的沈怀书没有信心，本想着先通过两人往再熟络起来，从而让他们的关系更一步，没想到沈怀书现在就了决定，跟他划清了界限。

“理谁都懂，可情不是学问，若真的有人为我奋不顾，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屋外开始飘雪，风也大了起来，田壮坐在沈怀书的床上，面前火烧的旺，上盖的也是上好的棉被，还有主动亲了他的沈怀书，他觉得这是天。

“不在意了，现在才是真的不在意了。”沈怀书抬舒了一气，真像放下了什么心事。

“喝药不开心，见少爷开心。”田壮挪动还不太利索的，悄无声息的靠近沈怀书。

沈怀书听着想起前些日田壮跟他说的一番话，他明明喜却又克制自己，想必也是因为跟何均见面听他说了些什么。何均还在说，沈怀书的思绪被他骤然的声音打断。

“原来是因为你那个叫田壮的男妻。”何均苦笑一声。

“是啊，可见，对你，我真的很遗憾。”何均撑了一下扶手，站起来，表情缓和了不少。

“见我为什么开心。”

“均兄，你可是最忌讳谈这些所谓的假设如果了？”

“你还是在意那件事？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不是知吗？”

“他自己到我跟前说的。当时我不以为意，没想到……”

“他给我最纯粹的喜就行了，其他的我来给他。”沈怀书抬起，神很定。

“不是好像，你是我的娘，我当然会喜你。”

何均在与他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他一步步后退，最后一下坐在椅上，表情颓败。

“你是如何知他是我的男妻？”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不能因为觉得当时的你对我来说是特殊的人，就对你有过分的要求。”

“就以同窗的份。”看沈怀书迟疑，何均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