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是怎么想的？关于你自己的未来？”傅鸣打断他的思索。

“不算是教，”顾舟摇，像在回忆什么似的，“是我妈妈，她以前喜念叨这句话，大概是她的座右铭吧。”

手臂下垂，来到侧，二人十指握，傅鸣抬，望着顾舟，等他表态。

“好，傅鸣，”顾舟了手指，“约定好了，我生日的时候，你可不要耍赖。”

这些天应该是安静了。

——傅老师您好，我是顾舟的顾颖，想要跟您谈谈

手机在兜里震动两下，他拿来一看，居然是一条好友申请，他开看了一，神瞬间绷了。

“也不可以自己解决，”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凑到他耳边，轻声：“我也一样，等你生日，你想对我什么都行，这段时间你就为了目标，好好学习，能到吗？”

“我怎么就不想那么远了？”顾舟终于声打断他，“你别总是自顾自地猜测我的想法，还把它当成现实！”

察觉到他的话外音，傅鸣问了一句：“怎么？这句话还是谁教你说的？”

不是不是，”傅鸣惊叹于他的锐，连忙打断他，“你当然是引我的，顾舟，这一你不用怀疑，我已经过了玩别人情的年纪，我说我喜你，绝不会拿这个骗你。”

“我会国内升学，”顾舟果断，“首要原因就是，我不想离你太远，一年都见不了几次面，别急着打断我，如果我不把你划我的未来，那我们脆分开算了，还有什么可谈的？说到底，你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因为你是我老师？不是吧，我也没有跟老师谈心的习惯。”

听见他说“玩情”的时候，顾舟愣了一下，最开始他的确只是想玩一玩，他无法否认这一。

傅鸣听他说了这么一大段，原本想说的那些关于“只为自己考虑”的话一时间也说不了。

顾舟抬看他，神有些哀怨，傅鸣不为所动。

原来是他的母亲，傅鸣想，果然有其母必有其，跟顾舟一个风格。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也没什么好劝的，”傅鸣低浅笑，或许是他有太多偏见，让他看轻了顾舟，“我好像一直没跟你说过一句话，因为我觉得我们到不了这一步，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没有信心我们能走得长久，不过，或许你染了我，未来谁又说得准，我只想说，现在，无论你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顾舟看着窗外的雨，若有所思，“我是记住了这句话的。”

“好吧，你跟你家人说一声，不过今晚只能单纯睡觉，OK？”

坦诚？听见这个词，顾舟不说话了。这是他昨天提来的，可是，他从来不知傅鸣会跟他说这么多，他的确没想过那么复杂的，他只考虑现在，自己想什么……

“当然，除了你，我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盯着傅鸣，脸上写满了抗议，傅鸣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就悲观了，微笑：“对不起，也不算是当成现实，就是表达一下我的不安，毕竟是你说要坦诚，这大概也算是一坦诚？”

“所以，我也是真心……不安，你太年轻，谁也无法控制你的未来，对此我觉得害怕，可能你很难理解，如果让我陪你长大，我肯定会想要与你走到最后，但我只是想一想，就没有信心，你大概不会想这么远……”

“我能考到排名靠前的校，好像也没有国的意义。”

“就当是一个约定，”傅鸣思索，“直到圣诞节，也就是你生日那天，你都不可以来找我……”

“这么自信？”傅鸣挑眉，顾舟想把自己跟他捆绑在一起的心情，他已经受到了，他不反，比起反，倒是多了某重量，他很清楚，那是责任。

有些话说开了，就好像卸下了重担，顾舟的尾音似乎有一鼻音，只有那一，傅鸣的心却完完全全了下来。

顾舟愣了愣，傅鸣见他半晌不说话，便起收拾了桌，等他从厨房里来，顾舟还坐在椅上发呆。

“不，”顾舟起，搂住他，“让我在你这里吧，傅鸣，至少今天晚上，我想待在这里。”

这小说话大气，傅鸣剜了他一，顾舟微笑，他当然是故意的，他必须让傅鸣意识到二人间的关系，不让他有机会逃避，怎么可以让他置事外？

“起来，发什么呆？”傅鸣拍了他一掌，“你明天还要上课吧？我送你回去。”

第二天二人早早起床，傅鸣送顾舟去学校后回到家，睡了个回笼觉，起床把昨天的碗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