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把几校服转给女生时，顾舟那小转，恰好望过来。

“您来了，老师！我们去场说。”顾舟一副“我与你有约”的模样，不等傅鸣说话，就跟篮球场的同伴挥手别，转朝场走去，在众多少男少女好奇的目光中，傅鸣只得说了句“来送东西”，便跟着离开了篮球场。

“你们班长在哪儿？”

“最近很名的那个？”傅鸣在网络上看见过同城照片，一大片金的田野，看图很漂亮。

“傅老师好！”几个女生经过给他打招呼，不知是不是二班的，傅鸣死当活医，问了一嘴：“你们班班长在哪里？”

“你打过来的？”隔着窗，顾舟把羽球递到他面前，听见顾舟的声音，何纪文又抬起，死死盯着他，那愤恨的目光像是要在他上刺两个，顾舟仿佛没看见他杀人的神，把球放到窗台，低翻衣服，找到贴着“何纪文”姓名的，又递给他。

女孩清脆的嗓音在一整个篮球场飘，傅鸣没法了，看见顾舟走过来，僵了几秒。

“谢谢老师。”顾舟笑着接过。

“嗯？”傅鸣有些惊讶地转，“你怎么知？”

“你们班新订的校服。”傅鸣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青年。

班长是……顾舟？

什么暗大白耗？

个面熟的学生。

“打篮球呢老师，您有什么事吗？”波波的女孩回答，傅鸣往球场上看过去，的确都是二班的，就是不知哪个是班长，他还看见了顾舟，短短的发，在光下很捷地带球过人。

两人走过升旗台，来到看台下的羽球场，顾舟靠在窗檐上，看着傅鸣。

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羽球，傅鸣定了定神，转望向窗，居然是何纪文，他想起上周在教室被撞破的事情，自己虽然没脸，但是多此一举地穿上了衣服，何纪文到底有没有认他来？

两人用目光华山论剑，过了小半分钟，傅鸣咳嗽一声，把他们拉回现实，何纪文看了傅鸣，又转看见顾舟漫不经心的笑，气呼呼夺过校服，像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人似的，转回羽球场。

光下，傅鸣被他的笑晃了，咳一声去看场上跑圈的学生。

“你跟他有矛盾？”傅鸣狐疑。

来到篮球场再次傻，六个篮筐下全是学生，打篮球的跑来跑去看不清脸，还有聚在篮球场旁边犯痴的女孩。

尴尬了，他抓抓脑袋，在篮球场走过两圈，几个女孩看见他，主动跟他打招呼，傅鸣看到了熟的面孔，这次是二班的，一个波波女生，他暗自松了气。

“不是。”顾舟垂眸盯着他，将傅鸣肩侧的发拨到后，他得很自然，直到手指轻轻了一下他的耳垂，傅鸣才反应过来，偏躲开。

“前面篮球场呢，在打篮球。”

这反应有奇怪，印象里的何纪文一直是个有礼貌的学生，傅鸣微微皱眉，跟顾舟走到人少的角落，沉：“那天他是不是……”

“我跟他有矛盾。”顾舟两手抱住校服。

“班长——傅老师找你！”

何纪文跟傅鸣对上视线，表情有一瞬间的别扭，很快垂下，“不……不好意思。”

篮球场？傅鸣挥别叫不名字的女孩，他一周教十几个班，着实有些分不清谁是谁。

“嗯，您有空吗？”

还没想好怎么回应，一片白的影就飞到前，傅鸣反地往后躲，顾舟伸手捉住那东西。

“你的新校服。”

“私人矛盾，这不重要啦，”顾舟耸耸肩，“您周末有没有时间？”

“我当然知！”顾舟有些得意地抬了抬下，“这周要去玩吗？”

“这次真的是去踏青，郊外那片油菜田，您知不知？”

傅鸣现在对跟顾舟“玩”有那么影，他挑眉，“你又要玩什么名堂？”

傅鸣跟他对视几秒钟，“有吧，应该。”

“老师，您是不是快过生日了？”顾舟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