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徐樱姁无奈，“女到了四十就少见有能生孩的了，男到了六十都还有老来……你让皎皎等大哥儿等到二十岁吗？”

“听话。”王聿安抚地说。

“帮咱们家大哥儿求娶明月郡主。”王聿有些不敢看妻的睛。

“不是我不愿意……”徐樱姁异常地纠结，“可夫妻总要讲究个般吧……咱们家大哥儿才九岁，比皎皎小了足足五岁，这，这能过到一块儿吗？”

香橼笑：“大小，长公主吩咐太医说给您开些安神的药，怕您这一趟吓着了，所以您才睡了这样久。”

徐樱姁把东西一一拿来给他看：“这是给六皇的拨浪鼓还有小陀螺，这个是给七公主的万筒，还有这个转转能响歌儿的木盒，也给七公主。这两夏衣是我亲手给贵妃娘娘的，还有这两柄罗扇，这几个香里有的放了紫金锭，有的放了排草、甘松，夏天着可以驱虫……”

王聿伸手搂住了妻，在她耳边喃喃地说：“樱姁，你可真好……我想不到的事情，你都替我想到了……”

*

“妙言如今也算苦尽甘来，希望她的日能过得有些人气儿……”提起来妹妹，王聿十分伤。

皎皎无聊地靠在大迎枕上，突然想起一事，笑着问：“今日都谁

提起来皇上，王聿这才想起来还有事要与妻商量：“……成国公与长公主一定不愿意将女儿嫁中，所以，你明日去提亲吧！”

皎皎伸手去摸受伤的耳朵，香薷慌忙把她的手挡了下来，劝：“大小，您这个伤是那球砸到耳坠上，被那坠钩给生生剌来的，可千万不能摸。”

“给谁提？”徐樱姁一时有转不过来神。

皎皎一气喝了杯中，这才觉得清醒了些。“我怎么睡了这样久？浑一儿力气也提不起来……”

“侯爷！”徐樱姁惊，“这……”

徐樱姁看着丈夫的神情，最终缓缓地了。夫妻这些年，她也隐约知了，当年丈夫所说的心中的那个女，并非远在天边，而是近在前。可宣惠与裴中夫妻和，王聿对自己也关怀疼。所以，徐樱姁除了偶尔会因为丈夫对宣惠的事太过上心而吃醋之外，日也还过得十分舒心。

“都会好的……自从永寿里添了两个孩，贵妃娘娘脸上的笑模样多了许多，皇上也经常过去看看……说不定日后娘娘还会有自己的孩呢……”

声，我就不吃醋了呀，也不用被你笑话了！”

两个丫在外面听见动静，就赶跑了来。一个将皎皎扶着坐起来，一个倒了杯温递过去。

“我们不是夫妻么……”徐樱姁轻笑，“你待我这样好，我自然该加倍对你好。”

“我比你大了快十岁呢……”王聿有些心虚地笑。

第二日傍晚，皎皎从昏昏沉沉的梦中醒来，觉得浑十分乏力。她清了清嗓，唤：“香橼？香薷？”

王聿怜地刮了刮她的鼻，看了一包袱里的东西，便笑：“这是明日准备的东西？”

“长公主和成国公于咱们家有大恩，大哥儿又没有什么与皎皎年纪相当的堂房兄弟……”王聿也十分发愁，“你只去提吧……好歹叫宣……叫长公主知还有咱们家这条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