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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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只捡亮堂的地方走，而且绝不停顿，这使得他的行走看起来很有目的。他手心里特别凉腻，虽然夜里暑气消退，但这毕竟是大夏天，他们两个这一路疾走，手居然都没有起来。

商业街不长，陈池看路在即，他已经打算好转街就跑。后面传来一声极俗的骂人话，接着啤酒罐朝他们扔过来，咕噜噜在地上。

陈池跨了一步，侧看向女孩，那女孩咬了咬跟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问。

“你在这里有可去的地方吗？”陈池放开手，问。

“我朋友是男的，住公寓里的单人间，离这里大概比较远，我今天刚来，需要找回去，你想去就跟着我。”陈池直接把话说明白。说完，他不再女孩，皱着眉辨方向。

过了很长一段路后，陈池停下，女孩瞬时满脸警惕，瞧瞧周边，又瞧瞧他。

陈池猛地回，那些人围站在原地，又笑又骂，一人扬开手臂，助跑了两步，朝他们投掷了第二个啤酒罐。

走过了四五十米远，恰巧有一条支巷。陈池微顿，并未急着闪人，他侧目看向巷里，似乎十分幽长，再朝后方路一瞥，不见那群人的影，也没有嬉笑嚷嚷声。他没有太多迟疑，继续带着女孩直行。

那伙人缀不放，但是他们没有追跑，保持了一个绝不会跟丢的速度，就像猫戏老鼠一样，充满明明白白的恶趣味，有人在哨，有人在笑。

“你……朋友是什么的？学生吗？”女孩斯斯艾艾地问，一双睛一直在陈池面打转。

“别叫。”陈池低声喝止了女孩正要冲的惊呼，面无表情回，拽着女孩迅速转过路。两人默不作声快步走，陈池的步大，女孩甚至要一路小跑。

第104章透过玻璃的对视

女孩慌忙跟上。

“路名，报警用得着。”陈池略略提声音，趁着拐弯之际，瞥向后方。

“他们来了。”陈池一把拉上女孩。

“是，你呢？”

陈池选的是主街方向。白天他和朋友吃饭聊天喝酒，两个大男生对逛街毫无兴趣，所以他只知这个方向通到商业街，并不了解实地情况。但是这条路比那两条光线幽暗的蜿蜒小路要好得多，陈池寄望的是，在城中主要，遇到巡夜警察的机率大，也就是说，对后这群人的心理震慑会多一些。

陈池知他没有得到女孩足够坦的信任，但他不在乎，义所在，换成另一个女孩，

“多记路名，注意四周，要是看到青年旅馆，跟我说一下。”陈池说。

“哦，是。”女孩的声音糊，显然不愿意多说她自己。

女孩答应一声，随着他。他们边走边找路，并没有互相探问对方的情况。陈池集中神，他只关注着如何带人平安顺利地走到朋友家，没有兴趣知其他事。而女孩，或许是在防备，她既不敢说自己的姓名住址，当然也不能问陈池的情况。

“陈池。”他攥了女孩的手，简洁明了地代，“不要频繁往后看，记路名。”

们的方向，瞧见一人朝同伴偏偏，重又迈步。

女孩不吭声，陈池瞟了她一，他能明白女孩的心理，她大概怕实话实说没有，万一他有歹念，就可以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