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此时大脑像浆糊一样，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可以生三个字，立刻撑起用力起来，产公见状赶制止：“别！不是现在！现在不能生！”

月白疼得不行，断断续续地辩解：“没用力啊...它...啊！不成了！可疼死我了！要生了！”，辰儿难得帮腔一次庚儿，他一本正经地说：“公你离生还早着呢，你自己不用力，那会自己飙来？”

“扶他起来。”产公说，三人便把月白架起来，摇摇晃晃地拉着他往屋中央走。月白的双早就无法并拢，只能以怪异的姿势大叉开。梨形的大腹晃得厉害，每晃一下都能让月白用他那早已嘶哑的嗓吼一声。

“嗯啊！嗯啊！痛死了！怎么会...这么痛啊！”，辰儿压着月白的肩膀，不让他在床上打，月白就两只手胡地抓着，嘴里不停地喊疼：“我要死了...不等了...要生！让我生吧！肚...肚都要撑破了啊！”

辰儿也过去帮忙，三个人手忙脚才把月白摁住，那梨形的大腹可见地在空气中一缩一耸，月白疼得满脸都是泪，看着好不可怜。

产公摸了摸下面，已然开了五指了，那大腹坠的比庚儿离开时更下去了，产公一通摸，肯定地说：“这是盆了，等会儿破了就可以生了。”

庚儿一看，又急又气，一边找着帕一边数落：“说了不能用力，公你...”

庚儿并没有上去找产公，他饿的不行，先绕到的偏殿找厨房拿了些糕，站在院里吃完了才跑到产公休息的隔间，简单说了下公的情况。产公提着箱跟他回了屋里。

说着两人就走到月白那里，合力把他扶起来。刚一站起来，月白就哀嚎着不行：“啊啊啊──不成，不成，坠得慌...太疼了...”，两人也不理会，生生架着月白在屋里走了好几圈。

产公见状，赶把他拉起来，声斥责到：“你怎么搞得，让产夫在地上。”，辰儿弱弱地想辩解什么，但庚儿和产公都忙着查看月白的情况，没空搭理他。

“公起来走走吧，孩下来得快些。”，辰儿开劝到，月白，又摇摇，说：“再让我缓一下吧。”，庚儿闻言就从床上翻下来：“再等一下又该痛起来了，公来吧。”

“啊！疼啊！要生了！孩...孩要掉下来了！啊啊──”，月白的手在大腹两侧，往下捋着，一蹬，短促地“啊！”了一声，接着上一片迹，竟然是了来。

让月白发痛苦的。

被产痛折磨了一晚的月白崩溃了，他挣脱了二人的牵制，嚎啕大哭起来：“啊啊啊──为何！为何！杀了我...杀了我吧！肚！肚受不了了...痛死了！痛死了啊！”

庚儿看那雪白的肚已经坠成了梨形，月白双也闭不拢了，一时拿不准是不是快了，只敷衍了一句：“看这许是快了，我去找产公。”便匆匆离去。

月白尾泛红，竟是疼得哭了，他一边喊疼，一边摇，几分钟下来，满都是汗。“公且少喊些吧，省力气。”庚儿被他闹得烦了，语气有些气恼，月白闻言果然收了声，只小声地“哎哟喂”叫唤着。

“不要...不要！”月白几乎是求饶的语气：“疼啊！肚儿要爆开了...孩...孩在往外钻啊！”产公难得地兴了一下：“那不是好事吗？你就快生了！”

待月白走到第六圈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一个趔趄就跪了下来，“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一浑浊腥臭的从他间滋了来。

“肚儿...肚儿好疼，腰要断了...”这才刚刚开始，月白就觉得自己忍不了了，之后还有不知多久，可要怎么熬啊。想着他便唤辰儿去帮他问问产公，还得等多久才能生。

“啊啊啊──又来了！痛！痛啊！”阵痛再次来临，月白形不稳向前扑去，两人见他要摔，立刻往后使劲一拉，手忙脚地把他带到床铺上去。

两个人四只手，脱开了月白的亵衣，通通上了那发的大腹，带着些力往下顺着，月白痛得连话都说不，屋内只剩下他有气无力地惨叫。

“哎哟！哎哟！坠得不行了...我的肚儿哦！”两人刚一屋，就看到了跪在地上捧着肚儿的月白，和着急抓着他手臂的辰儿。

庚儿辰儿虽然也很累，但还是持帮月白顺肚，每次他疼痛稍缓就拖着他下来走一会儿，就这么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月白的疼痛越来越频繁，终于连成一片，没有间隔，此时天也已大亮。

没几分钟辰儿就回来了，只带回来几个字：“他说还早着呢。”，月白的上一波疼痛才刚刚过去，他还靠在庚儿怀里气，手无力地搭在庚儿手上，和他一起顺着自己的大肚。

“破了，带他去床上躺着吧。”产公满意地，把月白给庚儿辰儿，自己大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