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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越线(下)(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②)(2/3)

「这是爸爸说的,不能反悔。」

泛滥的雌往他手中送去.

已经熟稔掌握如何让漂亮男人颤声尖叫着的诀窍,贺淮双在他汗的鬓边磨蹭:「爸爸想不想再一次?」

即使他再怎麽渴求少年彷如恋人的缱绻,在日益扭曲的父中悄悄盼望两人不仅只是父,可这样趁着贺淮对分际仍懵懂时诱惑少年替自己破,并不在贺璟名冀望的结果选项里。

才从漂亮男人尖抬起,就看见贺璟名正神游天外,贺淮咬了咬那张红小嘴:「不准想别的,看着我。」

在迭起的里失了力气,贺璟名噎着,偎在少年绵绵地回他:「等一下……阿淮……让爸爸休息会……」

捺着想邀请儿侵犯雌望,脑海却仍充斥想让贺淮再玩近乎发情状态、已经胀嫣红的想法,贺璟名的纤长手指温柔又规律地动作起来,压抑着羞赧声和贺淮商量:「……阿淮,爸爸帮你来,你再摸摸爸爸好不好?」

「爸爸,专心。」

对他的语撒素来没辄,贺淮反省了自己下的力,趋前轻柔吻在那:「我错了,爸爸原谅我,嗯?」

这是他们不寻常关系的开端––少年并没有满足於仅仅一次的「指导」,後续又如法炮制地磨了贺璟名几回,让他渐渐习於互相抚後益发得寸尺,抛想让爸爸再更舒服些的诱惑,於是白脯上微鼓的粉尖也从此落了少年灼人的手里;後来连取悦也成了被默许的行为,少年不知是从哪学来的手法,光是那对尖和就能让贺璟名啜泣着不断,源源不绝地将床单打一遭又一遭。直到贺淮大学放榜那天,贺璟名为了遵守许下的承诺,终究还是怯怯地在床铺上展开躯,让儿了几年下来早对少年渴望不已的雌里。两人行止恍如恋人,却仍以父相称,贺璟名对这样的暧昧到困惑,却也不敢挑破那层纱,怕贺淮给予的答案让自己从此连亲昵机会也一并失去。

不知这句话意味着什麽结果,被少年尽心疼的贺璟名甜腻地喊起了他的名字,颤抖着用哭音回答:「嗯……阿淮想摸多久都可以……」

不能想这事。泪盈於睫的贺璟名暗想。阿淮只是需要他缓解慾望,会抚摸自己也只是於好奇,要是自己主动开漉漉的,那就是真的铸下了大错。

羞涩的努力模样落在贺淮底,最大限度地取悦了他。少年握住正笨拙动作的手,亲着贺璟名畔,笑意怎麽也藏不住:「乖,我们一起吧,爸爸。」

「啊……好……阿淮、阿淮,好奇怪、好酸……」

贺淮凝视他片刻,发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贺璟名看不清他面上复杂神义,只知自己的小又被指抚上,落在脸庞的细吻温柔而缠绵:「摸多久都可以?」

贺璟名在他半真半假的温柔威胁中委屈得不行,着泪伸手,去少年在自己腰间的那:「嗯、不要、阿淮,爸爸不要了……」

不知收敛的坦率求让贺淮呼微滞,停下了玩的动作。

「不帮我来,我就继续帮爸爸了。」

被儿不悦的撒拉回神智,贺璟名因为上传来的微痛委屈地撅嘴:「阿淮,你咬疼爸爸了……」

连绵不绝的快骤然中止,小人委屈地动了动的手:「嗯––阿淮,为什麽不摸爸爸了……」

被儿着蕴藏在贝中的珍珠,才明白那里也能被这番取悦的贺璟名越发不知收敛,起纤腰蹭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白在陌生的灭快意中险些搐,柔黏腻的不断自忘记怎麽闭上的小嘴溢淌了整间房。

他已经没东西能了,贺淮却一次也还没去过,细想起来的确有些不公平。贺璟名夹起心,泪汪汪地认真替少年纾解起来。

少年就沙哑着声音低笑起来。

从漂亮男人鼻间逸,贺璟名只觉与他肌肤相贴如烙铁,在一阵令人眩目的意中失去了所有推拒的能力。

是他只顾着让贺淮抚,却对这里敷衍了事的缘故吗?自觉找可能原因的贺璟名抿,视线在集中於那柄刃後又匆忙别开,试图夹正因渴望男人而淋漓的小小壶。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珠在少年搓下鼓,无可躲的小人光是被亵玩了两三回,最後话都说不半句,只知彤红着小脸啜泣,双手攀着少年背脊,在甫现实模样的後背留下数抓痕;见将人欺负地狠了,贺淮总算舍得放过圆鼓鼓的小,搂脏床单而羞耻不已的父亲,捉过他纤长白腻的手握住自己,咬着他耳尖轻:「爸爸,不是要帮我吗?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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