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浑燥得不行，小心翼翼拿着画看了又看，越看越难受。他还没娶媳妇！可是此刻特别想有个画中人媳妇，立刻抱着去房中好好疼。

不多时，宋月明谈完正事来，晋海晨立即笑着把人拉到边：“宋哥，一直都是我白吃你的，今天终于有钱请你吃饭。”

小二搓搓手：“我当然喜徐七娘那丰满，大好生养的人。”

晋海晨秒懂，在草稿纸上试了试笔，举笔比划了几下，而后游刃有余的在纸上画，店小二第一次看人现场作画，看得正起劲，店里来了客人，只好前去招待。

店小二捂着鼻，狼狈的堵着鼻血。面红耳赤看着画中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还不等笑呵呵的晋海晨说话，店小二一把抢过人图：“你说了为我画的，这个归我了！”

“看吧。”晋海晨举起画。

“你等下就知。”晋海晨摆好纸笔，笑问：“我给你画个人吧，你喜哪？”

店小二如蒜：“不用你说，我肯定要给老板看。若是谈成了，他日在我们书局印刷，那可是抢占筹独一份！定能比朱家书局的月兔先生卖得更好。”月兔先生的画集他们都是买回来卖，那和自己印来拿去卖的赚得可不一样。

谁都没注意到不远的古玩店门，一中年男正看着二人背影皱眉。男神冷漠而又嫌弃，没想到数年未见，他的好竹还是当年的容颜，清俊的面容无疑是他喜的，只是再看那副壮的，男人便激情顿消。他喜容貌清隽的男，从小就很喜秀气温和的宋月明，没想到长大后，宋月明完全变了样，比他，比他

小二兴致：“兄弟难不成真会人图？”

晋海晨也想过写话本赚小钱，但用笔练书法是一回事，用来写成千上万字，甚至数万字的文字话本，他速度不行，毕竟用惯了钢笔。

飞，见宋月明还没来，有了主意。

等他忙完匆匆跑回来，一个劲追问：“画好了吗？”

店小二忙不迭狂：“非常好！我是觉得比月兔先生画的更好……”太鲜活，他恨不得当场对着画中人的草一草。当然月兔先生画的是朦胧，穿衣服的人。只不过他更喜不穿衣服的，且生动的表情简直一绝。月兔先生画的人好看是好看，只不过除了好看，似乎看不更多情绪。

店小二一定。只见画中人神似徐七娘，但更像少女版的徐七娘，这十七八的徐七娘一条玉璧举，浑赤的大耸，一条玉璧则伸向腹间，纤纤玉指恰恰探间幽谷，大开的双间，的活灵活现，张着诱人的小嘴，还有丝丝淌而下，没。最妙的是徐七娘表情痛苦而又夹杂着愉，小嘴张开，仿佛在浪叫邀请：“来呀，来家的～～”

宋月明知他大概当掉了什么，迟疑：“你那些东西很特别……最好不好拿来。”

“借你里面的桌用用。”

“我图快，画的不是很细，也没有涂。麻烦小哥帮我跟老板引荐一下，咳咳，若是有需要，我可以画得更好，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说的正是人集中其一，是个半老徐娘，妖娆的熟妇。

“怎么样，我这画风还行吧？”晋海晨颇有信心，他从小学的兴趣班很多，请的都是专业老师，画画真不在话下，艺术家不行，博个乐没问题。这比地可轻松多了，长远来看他应该重新读书走上科考之路，可下他是黑，啥也不了。

宋月明放心，二人一齐走向酒肆。

噗——

“说了送你便送你。”晋海晨大方。

“我明白。我当了一对耳钉，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