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下是否会暴露。根据方恩居的失败经验来看,现在还不是时候,师尊又容易跑掉,他得非常有耐心的蛰伏,在关键时刻主动出击,将师尊从头到脚吃干抹净。
得让老师不再把他看作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大人,大人的首要特质便是体贴。屠茨希望老师睡个好觉,便坐到茶桌旁,撑着手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间,床那边传来蹬被子的响动,屠茨睁眼起身前,又听到了模糊的呻吟。屠茨的动作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是在......做春梦?
胡想什么,又不是我的梦。屠茨心想,带着不必要的做贼心虚转过身去,再次呼吸一滞。
慈殊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埋在被子里暖和睡着后的绯红,白雪般的头发凌乱铺散,部分像茧一般缠绕在慈殊身上。他将被子全都蹬开了,手无意识抓着领口,腰部的带子已经被扯松,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而这个时候,屠茨心里首先想的居然是:师尊的头发缠成这样明天肯定很难梳。
他的第二想法是:师尊昨天也是这般......放浪诱人?
在意识到之前,屠茨已经梦游般走到了慈殊的床前,俯视慈殊在睡梦中挣扎。由于陷入了深度睡眠,慈殊的动作没有很大,粉色的两片唇瓣微微开启,从里面断断续续冒出一些压抑着的呻吟。
这就是师尊在性爱中的样子吗?屠茨想象不到比现在更色情的场景了。不像平时维持着身为老师成熟稳重的身份,永远都是照顾者,满足着他人的需求。此时的慈殊看起来有些燥热不安,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自己脱光,这样有所渴求的模样让人莫名生出保护欲。
惹人怜爱。屠茨大逆不道地想,他深深的看着师尊,伸手盖在了慈殊的腹部上,那里的起伏有些急促,柔软的触感就像小猫小狗的肚子。屠茨张开手便能整个罩住慈殊的腹部,他伸展手指,触碰到了慈殊因为仰躺突起的肋骨。
原来师尊这么瘦,他看起来比以前小了一些。屠茨想知道师尊是不是变小了,伸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他的手有些发抖,他以为是以下犯上的罪恶感,但当慈殊迫不及待扫开包裹住自己的衣服时,他明确意识到,那是兴奋的战栗。而且,不是师尊变小了,是他长大了。
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着师尊之后,屠茨无数次边锻炼学习边默默希望自己能再长快一点,再长高一点。终于,他仰视,平视,俯视。在往日频繁的拥抱中,他确定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多年梦中想象的景色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具有冲击性,屠茨第一次完完全全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慈殊。慈殊穿着衣服时出尘脱俗,仙风道骨,脱掉衣服后身躯雪白,骨肉停匀,皮肤光泽温润如同玉石,标志得如同富贵人家会摆放的人偶。
屠茨的手缓缓往上,感受着沿途肌肤细腻的触感,停在了乳头边上,慈殊的乳头是粉色的,乳晕小巧,暴露在冷空气中很快挺立起来,屠茨确定慈殊给自己吃的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便大胆的曲起食指,轻轻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