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酸胀感和肠道内的饱足感让丰杏仰头靠在欧康纳的肩上,细细喘着说:“你比它们要粗,待会儿肯定很爽。”
欧康纳亲亲他的肩头,“但我不希望你受伤。继续吧,神医。”
淫靡的场合突然用了工作上的美称,丰杏瞬间清醒过来,他问:“什么时辰了?”
“不到病人来的时辰,但按照你这个速度,可难说。”欧康纳将第三颗珠子放到丰杏的指间,语气认真地提议,“太慢的话,要不要让病人就在床屏外候着,你悬丝问诊?”
这当然不可能,除了丰杏、欧康纳、兔子们和少数提前做好拜访准备的人,稚园是封闭空间,但丰杏仍然为欧康纳口中的假设更湿了一些,工作时间做这种事情,简直不知羞耻。他喘息着,塞进去了第三颗和第四课珠子。几颗散发着相当热量的玉珠沉甸甸的,就像欧康纳颇有分量的阴茎一样,它们是一串又自成整体,在丰杏的肠道内挤挤挨挨,互相碰撞着往深处去,每一颗都经过足以令丰杏射出来的那一点。
到第五颗的时候,前穴已经因为欧康纳缓慢的动作积累了相当多的快感,丰杏清晰地感受着角先生在自己穴内是如何动作的,他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阴道收缩加快,不断挤压着角先生,丰杏小腹抽痛,自觉又要迈上一个高潮。这次的高潮来势汹汹,他不知道经过之后自己还有没有力气,他摇着头,不知在拒绝什么,眼中因为过度的快感蒙上泪光。
“不行了?”欧康纳问他,他暖和的掌心抚在丰杏小腹,似乎在感受丰杏体内的两样东西把他撑得有多开。
“男人不能说不行。”丰杏深深吸进去一口气,将第五颗珠子往里塞。他的后穴里已经满满当当,再进去一颗又谈何容易,在进去到一半的时候,丰杏的手打滑,珠子立刻被挤了出来,垂挂在穴口。他已经濒临高潮,就像站在悬崖边的人准备纵身一跃,可他不想错过和欧康纳相交的机会,他在欧康纳怀里蹭着,于呻吟和喘息的间隙中说:“帮帮我。”
欧康纳握着角先生的手速度顿时加快,丰杏像猝不及防被大浪打过,一时间不知天地何方。等他回神,欧康纳正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他动了动腿,发现还有一颗没有塞进去,正像个小尾巴似的挂在外面,被臀瓣挤压在中间。
欧康纳拉他起来,催促道:“没时间了,快起来。”
丰杏不满地说:“我才是医师,你比我积极。”
“你的工作的不能耽误的那一种。”欧康纳见丰杏嘟着嘴,便低头在丰杏耳边像讲一个小秘密似的说:“而且,多走走有利于......”
丰杏耳朵嗡的一声,脑子炸了,这才觉得之前脑袋发昏认为诊治的时候扩张晚上就可以直接做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离结界边缘的紫藤树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为什么慈殊师叔一定要他入世,忙的他连房事都没时间了。
好在镇缘宗并不打算开在稚园开医馆,丰杏的病患除了昨天那种有钱没处花非要看神医的富贵人家,就是真正世间无药可医的疑难杂症患者,经过其他学医弟子的诊治,不得不到丰杏这一关的求医者并没有特别多。
今天丰杏没有让兔子化作药童搀着,他后知后觉的微薄羞耻心让他选择挂在欧康纳身上,以极慢的速度踱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