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水里了,他知道什么?我爸没什么脑子,到了西藏,肯定又要打野食,你只要问他这个,他就什么也不敢问你了。”
“你胡说,积鸿才不会——啊——啊才不会乱搞……”沈会慈涨红着脸争辩。
宁筏洲顶着沈会慈肥屁股的腹肌都微微震动,笑了两声后,他把面前操操着流翘起来的屁股压下去,狠狠往里顶几下,才说:“我跟他做了几十年父子,他当着我的面操保姆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沈会慈争辩不过他,又气不过,委屈地哭起来,但宁筏洲操得他好爽,他一边哭一边叫,口水流了一脖子,膝盖都硌痛了,求饶道:“我腿好痛,到床上操行不行啊?”
宁筏洲一个姿势也操腻了,退出来把沈会慈拎到床上。沈会慈趴在床上滚了半圈,不让宁筏洲把他翻过身,拿腿夹着宁筏洲的大腿,哭哭啼啼地说:“我腿疼,你就这么操吧。”
但宁筏洲压根不心软,拽过绑床帷的粗锦麻绳绑了他的腿,翻过去就抓起屁股就操,沈会慈让他顶得东倒西歪,抓着床单又哭又骂,绷紧阴道里的肌肉不让他轻松进出,宁筏洲却“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点。”
沈会慈不是个有脾气的人,还怕疼,让多打了两巴掌屁股就怂了,撅着屁股让宁筏洲操。宁筏洲操了很久,沈会慈让他操麻了,夹紧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筏洲抽身而去,捧起他的臀舔下来,舌头绕着阴蒂划圈,鼻尖一下一下怼进阴道口,沈会慈只觉下面酥热得很舒服,低头一看,自己没有勃起的鸡巴一滴一滴往外流着混着精液的尿,热流已经顺着并拢的腿缝流到膝盖处,打湿了床单。
宁筏洲松了嘴,屈起指节重重地弹在沈会慈让吸肿的阴蒂上:“转过来,给我舔舔。”
沈会慈兔子似的一蹦,怨毒地瞪了他几眼,蹭着膝盖挪过来,埋下头给他口交。宁筏洲靠着床头,揉着沈会慈又白又小的耳垂,说:“牙。”
“唔!唔唔唔!”沈会慈含糊地骂骂咧咧了几句,收了收牙继续吸鸡巴,宁筏洲按住他的后脑勺深喉几记,射在他嘴里。
缓了缓,宁筏洲抓过床头他老子的烟灰缸递到沈会慈嘴边。沈会慈有气无力地问还要干什么,宁筏洲愣了愣,捏起他的腮:“你怎么吞了?”
沈会慈挣开他的手靠进枕头里,不爱搭理他,睁开一只细细长长的眼睛,像在说:不然呢?
宁筏洲不知道是恶心他还是佩服他,轻轻把烟灰缸放了,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沈会慈也挣扎都不挣扎了,温顺地把脸靠在宁筏洲肩膀上。
宁筏洲想了想,搂住他的裸背。沈会慈把他的手拉到胸前,说:“你摸摸我的奶子,轻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