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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木神情有些恍惚，他看着旁边熟悉的顾城，问：“刚才都是假的吗？”

顾城：“半真半假吧。”

罗木追问：“什么意思？”

“凡人吃修者是真的，死的人是希明是假的。”

罗木猛地抓住顾城的手臂：“真的有这样的事？”

“罗木，你要知，越是绝望，人心就越是诡谲。不要认为你的敌人只是，并不可怕，可怕的人。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怕你保护不好自己。”

罗木低着，思考了一会儿，才抬：“顾大夫，你知这样的事发生在哪里吗？”

“你想去杀掉这些人吗？”

“是。”即使在梦里，罗木的睛也红了些许。

“他们有的人份很特殊，比你刚才看到的要尊贵许多，你若要手这些事，恐怕会得罪许多人。”

“顾大夫，你是在用这些吓退我吗？”

顾城微微一笑：“不全是，我是在告诉你，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手不了这些事。”

罗木沉默了一瞬，缓缓：“要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去这些事？”

“如果你的实力到了地级，我就会指引你，如果到了天级，我会告诉你更多。”

“我会努力的。”

顾城抬手摸了摸他的：“我等着。”

罗木僵了一瞬，才缓缓：“顾大夫，梦里的你是真实的吗？”

顾城一愣，微笑：“不错的锐。罗木，我刚才答应你的事，是一直作数的。”

“顾大夫，我可以去找你吗？”

“暂时不必，我在很远的地方。时机到了，总会再见的。”

“那……在这里，你可以……可以收取利息吗？”罗木吞吞吐吐说完，脸已经爆红。

顾城顿了顿，释然一笑，将面前的人拥怀中。

青年的比起自己来，还很瘦弱，顾城能够完全将对方抱个满怀。

“顾大夫……”罗木被温的怀抱裹住，对方却没有别的动作，他有些犹豫地声。

顾城将罗木的在肩窝，然后摸了摸他脑后的发，轻声：“罗木，你难没发现吗？你对我的愧疚已经大于别的情了，是愧疚让你说了刚才那样的话，而我不想这样。”

“我……”罗木发现自己无法否认顾城的话，“对不起……”

罗木说完，眶有些红了。

顾城柔声：“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难这一切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吗？罗木，如果我不愿意，你真的能迫我吗？”

罗木摇了摇，内心依旧想到自己拉着顾城前往西城的情景。

“真是个傻孩。”

顾城叹息，抬手捧起青年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

罗木只是微微一愣，就抱住了顾城，迎合着这个温柔似的吻。

顾城扣住青年的后脑，加着这个吻，直到青年双迷离，脸绯红，气吁吁。

一把将青年横抱起，顾城走到一棵树下，缓缓坐下。

罗木靠在他的怀中，双失神，不知在想什么。

顾城也没有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边。

四周一片静谧，本来行走在城中的人都消失不见，只剩下顾城和罗木两人。

“顾大夫，我还能再见到你吗？”罗木忽然问。

“只要平安无恙，便能再见到我。”

“我一定好好活下去。”

“我信你。”

罗木不吭声了，靠在顾城怀里的放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顾城低下，才发现罗木已经闭上了睛，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顾城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四周的环境迅速变化，顾城的脚下变为一片柔的草地。

他将昏睡的青年轻轻放在柔的草垫上，在青年额上印上一吻，形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