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柳桐后悔地抓着发：“我有些怀疑他不是顾诚，就后退了一步……”

林柳桐上的气势越来越，罗木都有些受不了，希明更是脸惨白。

最后一声，带着不可遏制的怨恨。

他有些茫然，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顾诚的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下一秒又变成了他完全陌生的样，像是冷酷的神明，对他的话不理不睬。

“顾诚！顾诚！你在哪里？”

希明的中有了神：“你说得对，罗大哥，这正说明顾大夫的话是对的。我们得等他回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林柳桐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好像是对我说过这句话的，可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林柳桐苦恼地锤了锤：“然后呢？然后呢？想不起来了，怎么想不起了呢？”

“然后，他就变了，”声音又变得很茫然，“他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人还是那个人，可是他变得好陌生，不像他了……”

“柳桐，别哭。”

希明和罗木抬望去，只见林大人红着一双几乎要滴血的暗红眸，神情疯狂地扫视着房间。

林柳桐这时候无比地好说话，他顺从地：“好。”

就在这时，一人影风一般地冲了来。

罗木的话还没说完，林柳桐忽然反应过来，他松开罗木，站起来，用冰冷的光注视着希明：“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留顾诚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不救顾诚？顾诚的命比我的命重要百倍、千倍，我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受到伤害？还是说，你把顾诚藏起来了，又让我认为，是我丢了顾诚，好让我到都找不到他？”

“别哭……”罗木的声音很轻。

罗木走的时候，尽量避开了地上的血迹，林柳桐也下意识地避开了血迹，两人都绕着走了房间。

“顾大夫让我们告诉您，别哭……”

“顾大夫回去了，他说，他还会回来，叫你不要担心，让你等他，他还说……”

“林大人，你忘了吗？你刚才就是从这里跑去的。你和顾大夫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将顾大夫留在这里？为什么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在他倒在地上时，你为什么要跑去？”希明的语速越来越快，“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救他？”

罗木看了地上被他们脚踏的血，心里忽然涌荒诞的觉，他忍住酸涩的觉，哑着声音安抚：“林大人，不如我们去说。”

“顾诚好

快如闪电，林柳桐就抓住了罗木的双肩，那力，重得罗木忍不住皱了皱眉，罗木却没有说什么。

“希明！”罗木厉声呵斥，他看着如遭重击的林柳桐，他放轻了声音：“林大人，顾大夫刚才给了留了话……”

希明抱住顾诚冰凉的，摇着：“不要……”

嘴里这么说着，睛一酸，眶再度了起来

罗木还没来得及开，希明已经开了。

他喃喃：“别哭……别哭……”

希明还想说什么，最终看着林柳桐疯癫的神情，又闭上了嘴，只是拧着眉看着林柳桐，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

林柳桐的语速很快，神情疯癫，语气又脆弱又偏执，但听得来，他真的很着急很着急。

罗木的话让林柳桐的气势一滞，他收敛了上的气息，神又变得急切起来：“罗木，你是我信任的人，你一定不会骗我。你是不是见过顾诚了？他现在在哪儿？他对你说了什么？”

希明收手臂，带着刚才怀中人的温度，将自己抱，好像这样就能将对方的温度留在怀里。

他看到地上快要已经略微凝固的血泊，又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罗木和希明。

“还说什么？”林柳桐急切地问。

然而几乎是转间，顾诚的就化为荧光飘散，希明的怀抱抱了个空，只有满地的鲜血是顾诚留给他们的最后痕迹。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来到门外，林柳桐切地看着罗木，像是个急切想要得到糖果的孩。

林柳桐那双暗瞳里空无一，看不见地上的血，也看不见两人脸上的泪痕。

罗木愣了很久，才缓缓：“这不是刚好证明了他的话吗？他说过他不会死，他会回来的。”

有一之前的线索，罗木小心地追问：“然后呢？”

他怔怔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给我留？”

罗木挡在了希明的面前，额角淌下了汗，他冷静：“林大人，你真的不想知顾大夫给你留了什么话吗？”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画面。

他的嘴里却在问：“罗木，你看到顾诚了吗？我找不到他了，他不见了。他不在城墙那边，我本来以为他在那边的，他怎么会不在那边呢？他们都说方统领带他来这里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呢？但是我到都找不到他，所以我还是来了，你有看到他吗？”

林柳桐怔住了，脸上的疯癫神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了茫然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