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诚敛起笑容，冷冷：“你比他看起来，更像是要吃人的样。”

中年男人此刻哆嗦着嘴，用看怪的神看着白袍男人，恐惧得说不话来。

“面对怪没有自保之力，只能逃避和哭泣；面对不会伤害自己的恩人，为了可笑的自保理由就举起屠刀……”

“我没错……他该死……”中年男人吼完又指着红青年，“他也该死……”

现在想想不对，凡人哪能伤到的发疯的修者？

“当你们的屠刀指向他后，他凭着大的战斗本能躲开了致命的伤害，还是被伤到了，酒碗掉了，酒撒了他一，他上还残留着酒气……”

罗木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袍男人，又看着似乎被说中了秘密的中年男人。

顾诚抛下一句轻飘飘的话，用温的手握住了青年握的手，牵着对方僵的转离开。

“你为什么不敢朝怪扔石呢？因为你知怪不会容忍你，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啊……”

“你本来已经跑掉了，谁知本来要去杀怪的人，又变成了红睛，你看到他，就想到那个被疯的人，你的妻儿被那个人杀死了，你恨所有红睛的人……”

“他的红是因为他在战斗中沾染了气，或者说，为了消灭打不过的怪，他主动收了过多的气，为了变……”

顾诚说到这里，中年男人猛地抬起来，恐惧的里充满怨毒和恨意：“我就是恨他们又怎样？……他们本来就是怪，毒药毒不死，刀也砍不死……难红睛不就是告诉别人他要发疯了吗？”

“你们四散逃窜，那个房间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变成了怪，抓住人张就咬，所以他满脸是血，齿间还有碎……”

青年被中年男人盯着，那双红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顾诚着笑意欣赏男人恐惧的模样，继续：“村民四散溃逃，有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又有怪来了……而你们这些知情人，离事发地最近，被还有恨意的他追着，一个个杀死，然后我们来了，你得救了……”

“你看看，就是这样的神……”中年男人指着罗木，“他的那双睛，不是要吃人的神吗？”

等等，毒？

“如果没有你们的话，他们本不用来保护你们，自然也不会红发疯……”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留下了一句带着笑声

“而且，”顾诚一字一句，“你们已经吃掉了一个救命恩人了。”

顾诚神平静地看着像是要疯掉的中年男人，神中说不清是悲悯还是嘲讽。

顾诚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是的，就在这时，他才疯的……”

“他红后，并没有疯，就好像他一样，”顾诚指了指边红的青年，“他的神智很清醒，他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你们的激，毫无防备地喝下了你们给他的酒，不止一碗……”

“那一瞬间，他的腹被刺穿，他打死了那个袭击他的人，剧毒在他内肆，被背叛的恨意淹没了他，他疯了……”

青年的拳握得咯咯直响，拼命遏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怪不得拥有如此厚气的修者，实力却和他差不多，原来是对方中毒了吗？

“大的修者打倒了你们，你们痛哭涕地歉，说自己因为害怕而鬼迷心窍，求他放了你们，他犹豫了……”

顾诚冷漠地注视着恐惧的男人，冷静的语调犹如最无可置疑的审判：“可是他是为了保护你们，去消灭那个怪才沾上的血迹，那些血有的是怪的，有的是他自己的……”

起王方背的砍伤，像是菜刀造成的，他以为是怪伤人时被村民反击的。

“别说了！”中年男人大吼，“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本就没有看到……他浑是血，两通红的样有多么可怕……他就是怪……”

“还有你……”男人又指向顾诚，“和怪混在一起，你也该死……哈哈，都该死……”

“别说了……别说了……”中年男人抱自己，抖作一团，“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最该死的，难不是你，或者说，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