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贴着滑腻的穴道里蓬勃的更甚。
凤长卿就这样抱着凤长郁下了塌,一边行走一边在里头抽动,围着庄严肃穆的御书房走来走去。
“啊啊啊啊啊凤长卿太深了……别在这儿、唔好大……”
凤长卿将他压在方才议事的桌子上狠狠抽动,一只腿被压到头顶,把他掰开了来操,里头湿滑的淫水被抽动的龙根带了出来,全都淌在桌子上。
“皇兄可要夹紧了,若是让百官在这长桌之上闻到了皇兄的骚味儿朕就将皇兄送出去……千人骑万人操。”
“不要不要凤长卿不许把我送给别人!”
凤长郁吓得缩紧小穴,夹得凤长卿嘶吼了一声,抽出来又狠插进底,把着凤长郁的腰攒劲鞭笞,将人操开了似的说不出话,只呜呜咽咽流着泪求他。
“小骚货,反正你也天天饿着求操,没了肉棒皇兄哪里受得了?”
“啊啊啊啊啊别、操到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深进去了太、太深呃啊啊啊……”
原本还顾及着在御书房里不能放肆,可被凤长卿掰开腿操进肉穴深处他便再也顾不得了,淌着眼泪就这么呼喊着挨操,只求凤长卿赶紧射些龙精给他吃饱才好。
被鞭笞抽插的肉穴像泡熟的蚌肉,一抽一插的翻出白腻淫秽的红肉和秽水,凤长卿狠操了一会儿低吼一声射了满满一股精水到穴中,凤长郁被烫得抖了抖身子,小腹上的图纹运转着淡下了光晕。
凤长卿还压着人不放,龙根堵在里头,喘着粗气贴在凤长郁身上咬咬他的脖颈,又嘬了嘬他的奶头,握着奶子吸得正上头,却听见凤长郁的哭声。
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着。
“哭什么?疼了?”凤长卿温柔地摸干净他的眼泪。
他撇过头不说话。
“待会儿给你上药,下回我轻些。”
“你不是要将我送给百官千人骑万人操吗?”凤长郁撇过脸,说着豆大的泪珠又落了下来。
凤长卿哭笑不得,他哪里舍得,只是床事间吓唬人的话而已。
“反正我现如今也是一个比娼馆里最低贱的魅奴都不如的人,便是从前也是废物一个,随你玩弄侮辱哄骗……”
凤长卿吻上他的嘴堵了他自轻自贱的话,咬着他的舌头将他亲老实了才抱上他走到塌上。
“胡说什么?我不过吓唬吓唬你,当什么真?别哭了,我错了,日后都让皇兄骑我好不好?”
“我哪里舍得让旁人瞧你一眼。”
凤长郁勾着他的脖子瞪他:“你是骗子,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将我送人,这一会儿、又、又说这些好话来哄我,我不信你了。”
凤长卿看着他这副娇怒样,还堵在里头的龙根又要硬起来,他连忙闭上眼亲他的眼。
不是他多变,而是他对凤长郁的感情实在复杂,爱他又恨他,爱他又妒忌他,想撕碎他又想怜宠他。成王败寇,原就该将他囚禁或赐死,即便不舍也就是封个闲王,可终究还是爱他更多,不舍得他受苦,不舍得离开他,凤长卿要占有他,独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