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狭窄娇小的雌穴被强行撑开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用力地碾平抵着干过,季明渊被那酸麻的快感逼得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身上人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脖颈,随即是什么湿热的东西舔过了他的咽喉,上面的倒刺刮得那处脆弱的肌肤痒的稍微有一点疼——?!
季明渊猛然睁开了眼睛推开了燕月,燕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季明渊盯着他的唇:
“你……”
燕月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外貌几乎跟纯血白虎族一模一样,不仅是头发跟眼睛的颜色,舌头也跟白虎族一样长着倒刺,但应该不会疼啊?”
“……”原来如此,季明渊躺了回去,确实不疼,只是有些刺激……原来燕月继承了这么多白虎族的身体特征么……白虎就是大型的猫咪,猫咪的舌头上都是长着倒刺的,猫咪的……?!季明渊心下又是猛然一跳,但可能是他方才的挣扎让燕月有了提防,他刚有又要推开他的迹象,燕月便掐着他的腰将那刚插进去一半的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鸡巴硕大的顶端顶在了那深处宫腔的外壁之上,那片丰厚的软肉被这一下捣得又喷出一股淫水,季明渊拼尽了理智才在那直冲颅顶的快感中按住了燕月一瞬:
“燕月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燕月挑眉,又向他笑了起来,随即便将那肉刃抽出了大半,看着他因为被那肉棒上竖起倒刺刮过内壁的尖锐感觉刺激得从眼眶滑下泪来,
“没错,我那里也跟白虎族一样长着倒刺。”
“……!!”季明渊被那倒刺刮过内壁的感觉逼得神智恍惚,那粗硕性物的倒刺并不尖锐,划过深处软肉的时候不会痛,只有几乎令人崩溃的快感,离开之后便又只剩下钻心的痒,恨不得叫那肉棒再度干过来插烂这边淫肉,燕月抱着他一边舔着他的锁骨一边肆意妄为地挺着鸡巴乱插乱干,并不刻意地想要破开那宫腔的外壁,却每一次深入都会狠狠地捣在上面:
“但一点也不痛对吧?是不是舒服的要命?——你喘得听上去好舒服季明渊。”
季明渊偏开了头不想听他这般淫言秽语,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纵使还能勉强克制住不呻吟出声,却实在难以克制住自己情动混乱带着泣音的喘息,他按住了身上人的肩膀想叫他不要插得这么狠,却是被拽过手腕又一下子顶上了最深处,季明渊哽咽了一声,他感觉他又要高潮了,果然还是燕月的胜利,然而离最终的顶点还差一瞬的时候燕月忽是停了下来把性器完全抽了出去,季明渊茫然地睁开眼看他,燕月摸了摸他的眼角,好像很担忧的样子:
“难道真的不舒服吗?”
“……”季明渊说不出话来,但果然燕月跟顾弦歌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是顾弦歌这么问他,那肯定是真的担忧他受不了,燕月这么问他——只是为了寻个由头把他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地上,然后又痛痛快快地从后面握着他的腰再次一插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