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渊并不负责门派政务，就算偶尔会来这里找他，大多也是想跟他讨论一下季千星的问题，顾弦歌看到他来还有诧异，季明渊斟酌了一下：

顾弦歌有些无奈：

“少门主，绝剑阁季千星请求见！”

可是……本质上不就是为了帮他解阵而已……？

顾弦歌所有为他付的好，顾弦歌所有因为他收到的伤害，背着顾弦歌下昆仑山的时候季明渊一路上都在低声唤着顾弦歌的名字，是想得到背上已经昏迷过去少年的回应，也或许只是念给自己听。

“……明渊？”

“……那也未必，人总是有私心的，我因为你的事生气不悦，也不一定就只是想为你好。”

季明渊又坐了一会，起去找顾弦歌，罢了……他还是直接去问顾弦歌好了，顾弦歌自金丹期就被立为天微门的少门主，通常都有很多公务需要理，季明渊很快就在主峰正殿里找到了他，顾弦歌正在批阅公务，看见他时怔了一下：

季明渊看着他：

然而顾弦歌还没将想说几百年的话说，便是又被门的岗修士上报的声音打断：

顾弦歌低继续批阅公务：

“明渊，我……”

顾弦歌昨晚也想了一夜，他觉得他对季明渊发火，实在是在拿自己的问题责怪季明渊，季明渊本就对他没有那个意思……这又不是季明渊错了什么。

至少昨日凌宸的事……顾弦歌只是为凌宸愤怒吃醋而已。

“……昨日之事，你还生气么？”

顾弦歌：“……”

“……”季明渊垂眸，“你为此不悦，总是因为想为我好的。”

弦歌他，到底是想要什么区别？

可是现在……他好像又伤害到弦歌了。

“我心情不佳也不一定是因为这个啊，妖族的事情比较复杂，我正好有痛在这里，况且昨天之事本就不是我应该为此生气或是不兴的事啊，你不该觉得我莫名其妙么？”

顾弦歌：“……”

顾弦歌心下猛然一，季明渊正在看着他，像是认真地想要得到回答，顾弦歌张了张，下看起来确实是向季明渊坦白自己心意的最好时机，虽然他不知季明渊会不会接受，但，

“没有了，不是说昨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么。”

他总得说来，季明渊才会知。

你们真是一个个都是来克我的！！

“……”但季明渊觉得他还是心情不好的样，“可是你还是不甚开心。”

“那你，是为了什么私心？”

季明渊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渐白的天，他坐在这里想了一整夜，也想不明白顾弦歌究竟在难过什么，以往对于顾弦歌细腻的情绪他仔细地多想一段时间，总是能够明白一，而现在他却一筹莫展，顾弦歌为什么要问他跟他解阵和与凌宸解阵有什么区别？

“……”顾弦歌怔了一下，有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他到自己耳尖有发，季明渊总是在这他把心放下去的时候说这样让他又重新燃起希望的话：

弦歌是希望有什么除份外的区别的吗？

那个时候季明渊想，他跟顾弦歌会是一辈最好的朋友，他会弥补曾经伤害顾弦歌的一切，再也不会让顾弦歌难过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