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阵？可是如果是阵法的效果，我不擅长阵术啊……”

他不知季明渊为什么会突然割裂了自己的衣服，然而随即彻底暴在他面前的挚友兼几百年暗恋对象的上就让他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些了，顾弦歌知不应该，他这是在占明渊的便宜……但他还是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游走在面前人因为情动泛起绯的白皙上，他过去不是没有跟季明渊坦诚相对过，但那时候他从不敢细看，匆匆一瞥，然后便只有辗转难眠用幻想补全，然而现在他真的看到了，顾弦歌几乎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季明渊比他想得还要白皙，修长……明明腰腹的肌非常漂亮而畅，腰却很细……仿佛可以轻易地握住，顾弦歌警告自己不应该再往下看了，然而他还是又下移了视线，看到了令他有些耳的立，以及……！！

住，往日总是姿如剑的青年此时狼狈地趴在桌上，纵使已经刻意忍耐，却还是克制不住地肩胛轻颤，他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然而俊的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顺着他的脸颊染到了他的尾，向来如寒星霜雪般冷冽清澈的黑眸已经沁上了模糊的雾，情潋滟，看得顾弦歌怔了好一会，才终于回过神连忙上前扶住他：

他伸手抚上了下人间那多来的早已得一塌糊涂的瑟缩，不过轻轻地碰，便是觉到下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季明渊拼着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衣袖：

“这个阵……它……”

季明渊被焚的情冲击的思绪混，听不清楚他的声音，只觉到熟悉的灵力探了自己的，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得到治愈或安抚，倒仿佛像是往那快把他烧死的火中又加了一把柴，让他苦苦咬住了下才没有息声，顾弦歌也为治愈丝毫没有起效果而有些迷惑，又手忙脚地继续尝试了好一会，被季明渊拽住了衣角示意不要再折腾了：

“明渊你怎么受伤了都不跟我说……”

“不行……！”

顾弦歌怔了一下，他站起了，又确认了一番自己真的没有现幻觉，顾弦歌走神了好一会，转眸去看面前人的脸，季明渊已经转过了抗拒般地闭上了，纤长的睫轻颤着，似乎已经变得漉漉的，顾弦歌听到了自己动的声音，他也上了床榻，压在了自己觊觎已久的心上人上：

顾弦歌显然已经因为他的情况非常忧虑了：

顾弦歌慌地把他抱到床上：

“……”季明渊闭上了，终究是自暴自弃地调动剑意直接割裂上的衣，顾弦歌猛然一惊：

“为什么不行？没关系的明渊，像这有秽效果的阵法很常见，师叔不会嘲笑你的，”顾弦歌以为他是不想这个样被师叔看到，试图安他，“如果不叫师叔来，你难想因为情而死吗？”

“明渊……？！”

“……不行……”如果只是单纯的令他发情了的阵法季明渊当然不会阻拦顾弦歌，但是这个阵……这个阵……

他很勉地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带情，然而那克制不住的轻颤而绵的情动尾音却听得顾弦歌心猿意：

“这个阵怎么了？！”

“明渊你再忍一忍，我去找苏师叔来帮你解阵……”

“明渊……”

“是……那个阵……”

“是那个阵，让你长了这个？”